结婚也正常,这样更容易过幸福些。如果他真爱他,就该为对方着想,祝福他。
他安慰不仅没作用,男生反而嚎哭起来,质问齐弩良:“那呢?幸福又在哪里?谁来为着想?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们在起快三年,他说不要就不要……带去你家吧,今晚不想个人呆着。”
“去家?”齐弩良脚踩停刹车。
“你家里还有其他人?有老婆?有孩子?”
鬼使神差地,齐弩良真把这个男孩带回他租住城中村。
他喝得太醉,下车几乎已经站立不稳,齐弩良路背着他回到自己小平房里。到家,他把男孩放在床上,帮他擦脸,脱鞋和外套。男孩沾枕头,很快便昏睡过去。
齐弩良抽完支烟,也脱衣上床,熄灯。
那天,他搂着个陌生年轻男孩睡晚。
第二天醒来时,男孩不知什时候已经自己走掉。
他来不及反省自己出格和荒唐,也无暇揣测那个不知名男孩醒来,发现自己在个陌生男人床上是种什样心情。他只是从这男孩身上看到丁点蒋彧影子。
他们样年轻,样青涩干净。蒋彧会不会在大学没有和女孩恋爱,而是和这个男孩样,找个男人谈恋爱?是不是也会在遭遇分手后,哭泣着投入些不知来路男人怀抱?
那段时间齐弩良心慌意乱,他担心蒋彧误入歧途,更担心他被骗着去做些不该做事。他还没出社会,不知道这社会上有些人有多坏。在他几乎快要担心得忍不住联系蒋彧,他突然收到邓江华给他送过来信。
蒋彧在信上写他大学生活,写他交往朋友、课余时间去做兼职,还有参加活动,拿到奖学金。然后他道歉,承认自己错误,坦言齐弩良是对,并为他曾经做出祸事深深后悔。
最后,他告诉齐弩良,他在大学谈恋爱,对象是个非常活泼可爱女孩子。如果以后有机会,希望介绍给齐弩良认识。
在信上,他称呼齐弩良小舅。
是自己多虑,蒋彧没有误入歧途,反而回到正轨。
却不知为什,担心消失后,他内心涌动着种从未有过新鲜难受。他想,或许是蒋彧称呼他小舅。他们回到长辈和晚辈位置,是经历那多之后,不得不疏远。
从那以后,他们保持着断断续续联系。从这些联系里,齐弩良也知道蒋彧大致动向——什时候毕业,什时候签工作,看到他女朋友照片,得知他要结婚……这切都让他既欣慰,又难受。
现在他知道,无论是当年那些欣慰,还是难受,都白白浪费。
颗烟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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