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实现,然而这是禁忌也已经深刻地烙印在他潜意识里,所以每个欲念实现方式都是这样噩梦。
他脱短裤扔在床脚,找条新换上,翻身起床,轻轻推开齐弩良房门。
黑暗笼罩下房间很安静,只有男人平缓呼吸。窗户没关,清冷夜风吹进来,并送进来,还有下半夜淡淡月光。
月光是层薄灰,均匀地铺在房间里,稀释黑夜浓稠。床上供起身形,像起伏山峦,有着柔和而优美线条。
蒋彧站在齐弩良床前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无法离开又不敢靠近,只是咬着嘴唇,反复吞咽着唾沫,拳头渐渐攥紧。
“小彧?”齐弩良翻个身正对他,“大晚上不睡觉,站这里做啥啊?”
男人毫不设防、倦怠慵懒声音,把蒋彧那些从梦境里并带出来尖锐情绪驱散。
他有点委屈:“哥,做噩梦。”
齐弩良从床上撑起来:“什样噩梦?”
“梦见妈妈。”
“小兰最疼你,别怕啊。”他拉过蒋彧手,把他拉到自己床上,掀被,把人也并盖上,“今晚就在这儿睡吧,安心睡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别说话,睡吧。”
齐弩良从被子外边抱着蒋彧,像哄小孩睡觉样,隔着棉被轻拍。
重新闭上眼睛,已经没先前梦境里潮湿和晦暗。不知道什时候睡着,蒋彧醒来时,天光大亮,齐弩良也已经不在床上。
蒋彧躺床上喊两声,没人应。他跑出房间,只看到桌上早餐,齐弩良出去。
他又回到床上,缩进被窝里。被齐弩良气味儿包裹着,被子里余热,好像他残留体温。
又想起昨晚贴着齐弩良胸膛,被他抱着哄入睡,蒋彧整张脸埋进齐弩良枕头里,只露出两只通红耳朵尖。
全身都起茬又茬鸡皮疙瘩,心脏悸动架有力泵,源源不断地将滚烫血液往下输送。他翻过身去,双腿夹住被子,和齐弩良棉被缠绕在起。
耳朵潮红蔓延到脸上,额角开始出汗。但总觉得缺点什,蒋彧瞥眼,看见齐弩良随手扔在凳子上昨天穿脏衣服。
外套、衬衣、背心,还有塞在牛仔裤里三角裤。
蒋彧把衬衣和背心蒙在脑袋上,拿着三角裤伸进被子里。
窗户框住那方日光缓慢移动,从床边挪到床脚。日光下只骨节透粉白脚,翘着脚趾突然卷起,随后慢慢松开,跟着弓起腿弯也展开,无力地滑在床上。
蒋彧扒开脸上层层叠叠衣服,把手里三角裤展开,举到眼前。
弄湿地方是变成深黑色而不再透明,他盯阵,放弃似松开手,任由裤头落到自己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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