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，他眼看齐弩良紧张
神情瞬间松弛
，眼里露出兴奋笑意，嘴里反复念叨着：“那就好，八妹说她会像对待自己亲弟弟那样对你，还有小蝶，小姑娘很喜欢你。太好。”
蒋彧陪他笑，像是在替他高兴，只是那张脸像镜子
样，破碎，笑也四分五裂。只是齐弩良沉浸在却桩心事快乐里，看不到。
“哥，要是没其他事，
就先去睡午觉。”
“没事，去吧。天热，记得开空调。”
蒋彧回到房间，关上房门，胸膛起伏，重重地呼吸，好似喘不过气。他抓着胸口衣服，那种痛楚如有实质般，让他眉毛拧在起。
他咬着唇角，抑制着想哭冲动，然而胸口奔涌戾气无法阻止，他挥手，将书桌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，阵噼里啪啦。
齐弩良听到动静，敲敲他门：“怎
回事，摔倒？”
“没有，脚不小心踢到桌子，台灯掉下来。”
“不要紧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“你自己小心点。出去趟，有事打电话。”
入户门打开又关上，蒋彧从房间出来，站在窗户边。他看见楼下齐弩良坐上车，发动车子，但没有马上离开。两分钟后，荣八妹从门洞里出来，坐上车，两人块儿走。
“咔嚓”声，他攥得太用力，窗帘掉下来。蒋彧看眼断掉横杆，把窗帘扔在窗边柜上，也出门。
荣小蝶在看《还珠格格》，她妈没在家，她把声音开得在楼道里就能听见。
她开门见是蒋彧，很有些惊喜，顺势把手里冰激凌递给他：“蒋彧哥哥……吃冰淇淋不？”
蒋彧瞥眼她手里吃半、已经融化廉价奶油，没搭腔。
荣小蝶把手收回去：“去给你拿新，你进来吧。”
“不用。你把鞋换，带你去喝奶茶。”
“奶茶是什？”
“你喝就知道。”
日化厂这边还没有奶茶店，只有洪城中心商业街上有。荣小蝶没喝过，但也能想象出来肯定是好喝，便急急关电视换鞋换衣服。
烈日下，荣小蝶穿条层层叠叠粉色公主裙，没走两步，便热得满脸是汗。她紧赶着蒋彧步子，赶上后下意识去拉他手。这次蒋彧没有把她甩开，任她拉着小手指。
走到通往洪城公路边，才上公交车。人挤人车厢里，荣小蝶长纱裙被人踩好几脚，差点把她绊倒。
蒋彧眼疾手快扶住她：“以后别穿这裙子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不好看。”
“……可觉得好看。”
蒋彧不再说话，荣小蝶也并没因为他否定不高兴，继续拉着他。
进奶茶店，蒋彧点两杯奶茶和桌子甜点。荣小蝶坐在他对面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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