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蒋彧却满腹狐疑,他去荣八妹那里做什?
男人去她那里,也就只有件事,难道他哥也是去做那事?
蒋彧想到这种可能性,心里便揪紧。他想起母亲还活着时,家里来来往往那些陌生男人。想起幼年时,从门缝里看那些男人搂母亲腰,亲她脸。没有比这更令人讨厌事,也没有人比他更讨厌这些人。
不会,齐弩良和这些人不样,他定不会做这种事。
蒋彧压下心里不快:“哥,你怎在荣八妹那里?”
“没什,只是问点事。”
“什事?”
“不是什要紧。”齐弩良转头钻进厨房。
只是去问点事,看他样子也不像是撒谎,蒋彧想是自己多心,他知道他哥和别男人不样。
吃过晚饭,蒋彧写作业,齐弩良却没有像往常样去里边看电视,而是坐在沙发上抽烟,朝着另间卧室方向,眼神有些空洞茫然,也不知道在想什。
夜晚已经很深,蒋彧写完作业,抬起头伸伸懒腰,发现齐弩良还坐在那里,似乎连地方都没有挪下。
“哥,你还不去睡觉吗?”
齐弩良回回神:“今晚和你睡吧。”
在拮据日子结束后,他又新买张床,于是搬到那间也并不宽敞主卧。除床和床垫是新,其他,衣柜和柜子里衣服,还有梳妆桌他都没有动过。好像只要保留着姚慧兰痕迹,就还能在这没有她现世生活里抓住丝安慰。
而如今,那些痕迹却只会时时提醒齐弩良,那里曾经发生过切。
“好啊,帮你把被子抱过来。”蒋彧铺好床,回到齐弩良身边,推推他肩膀,“哥,床铺好,去睡吧。”
齐弩良拉过蒋彧,双手握着他手臂。少年毓秀小树样,挺直地站在他身前,齐弩良仰头看他会儿,思绪潮涌,实在难忍,便把抱住他。
想到这孩子所经历切,他就心脏抽搐得厉害。
蒋彧不明所以,但他并不拒绝这样亲近,他仰头在齐弩良按着他后脑勺手心蹭蹭:“哥,你怎啊,不开心吗?”
“是不是工作太累?”蒋彧双手放在他肩上,不轻不重地捏起来,“帮你按摩。”
齐弩良按着他手,这孩子过分贴心和懂事,反而让他更难过。他经历太多不该他经历苦难,如果不是生长在这样环境里,他该是个怎样受人宠爱天之骄子。
“蒋彧,你好好念书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只有念好书,才有另外出路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是个粗人,也没什文化,说不定对。但这件事,你听。”
“嗯,都听你。”
蒋彧说到做到,期末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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