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年轻人,已经好几个月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刘全海指着姓黄就是顿批评,意思他这忙,怎会天天记得这种小事。而黄经理正当上心提醒,却没当回事,这件事弄成这样,就是他这个财务经理过失。批顿后,冷漠地指使他:“你看看,该赔偿给人家多少钱?”
姓黄苦着脸,把票据都加遍,共是六千八百三十元。
刘全海拉开皮包,从里边掐摞捆好现金给齐弩良:“这是万,除医药费,营养费、误工费全在这里头,你拿着。这事儿黄经理没办好,把你给耽搁,是们过失。”说着瞥眼他腿,“你腿伤还没好,这大动干戈对病情不利,还是赶紧回家里养着吧。”
从工地出来,齐弩良数五百元给跟着他邓江华。
邓江华推辞:“齐哥,你这是干什?听你就在门外等着,什也没干啊。”
“麻烦你送这两趟。”
“这不算什,哪能要你钱。”
齐弩良不耐烦给他塞兜里:“别废话,拿着。”
邓江华讪笑着,不再拒绝。
坐上回程摩托车,邓江华话更多些,把刚刚那些欺软怕硬狗东西骂个遍。
齐弩良打断他:“你之前说那个晚上在赌场做保安活儿还招人不?”
邓江华愣愣,在脑海里搜索阵赌场保安活儿是个什活儿,片刻后才恍然大悟:“那个啊,不是去年春节跟你说嘛,早没。不过幸好你没去,没多久那个点就被锅端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齐弩良语气有些失望。
今天倒是拿到比他想象中多得多赔偿,但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,还得先找个赚钱法子。
大概是听出他语气中失望,邓江华试探问道:“齐哥,你是在找工作?”
“嗯。”
“这倒是有份儿工作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嘿嘿,就跟你今天干这事儿差不多。”邓江华故意卖个关子。
“替高利贷要账?”
“是要账,但不是高利贷。”
邓江华介绍下他上班公司。那表面是家资产公司,实际上主要业务是从其他公司、银行或者个人手里,低价收买那些要不回来烂账坏账,再派人用无论什方法把这些帐原价收回来,吃这中间差价。
当然,既然是很难要回来烂账和坏账,那要账手段就不能说绝对合理合法。具体怎要,要看催收那人自己魄力,出问题也自然需要自己承担。总之,虽然看起来完全合法产业,也没什风险,但操作起来却有不少灰色东西。
“怎样齐哥,有没有兴趣?”
“收入呢?”
“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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