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臧白坐在沙发歇气,林泊川把提前做好冰饮拿来放到茶几上,在臧白身边坐下。又怕自己过高体温热到对方,坐下后又往旁边挪点。
看臧白喝他做饮料,才又搭话:“今天公司有没有什事?”
“没什特别。”
“你和钱扬聊些什,工地出问题?”
铺垫这久,林泊川终于把话题拐到他真正想要问上面,但只得到个敷衍回答。
“没聊什。”
确也没聊什。单身男青年感情困惑,也没什好说。
林泊川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垂下眼皮。
他不认为臧白会做任何出格事,也没有怀疑他,可他还是忍不住失落。在失落谷底,还发现点可憎醋意。
但这不是臧白错,是林泊川自己太狭隘,所以他只是把这种情绪给忍着。
起吃过晚饭,臧白让他早点休息,说完就回自己房里,关上门。
林泊川也只好回自己房间,不多会儿接到华叔电话,提醒他今天该打倒数第二针,又说:“这会儿也没法去医院,让先生给你打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华叔大概还想唠叨点什,但林泊川没给他机会,干脆挂掉。
他拎着药箱站在臧白面前,有些难为情:“还差两针,想让你帮个忙……”
话未说完,林泊川明显看见臧白神情变得有些不快,蹙着眉头,绷着唇角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。
他解释:“这个很简单,不需要找血管,只要把药打进腺体,会告诉你位置在哪儿。”
臧白还是看着他,言不发。
两人对峙片刻,林泊川放弃:“要是觉得为难,就算,明天去医院。”
在林泊川转过身去,臧白才说:“给吧。”
“怎弄?”
没让臧白动手,林泊川打开药箱,取出注射器和药瓶,熟练地把那明黄液体抽进注射器,再打出里边空气,递给臧白,又拿个消毒棉球递给臧白,食指在后颈摸索片刻,按着个点。
“打到这个地方就可以,先消毒。”
臧白默默把碘伏球按上去,把林泊川腺体位置按出团脏黄色。
突如其来凉意,林泊川不由得缩缩脖子,后颈也起层鸡皮疙瘩。
他很紧张,华叔给他打针时,他也很紧张,不过那种紧张来自于他对接下来剧烈疼痛预期。然而今天紧张不样,像是把自己最无能和懦弱面,亲自交到臧白手上。
针管在灯光下闪着银色,针尖挂着滴透明液体,光是看着,都能感觉到那种锐利痛楚。
林泊川后颈看起来很干净,发际线剃得整齐,没有多余绒毛,靠近颈部发茬很短,直贴着头皮。
哪怕是相较之下最强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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