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诱导发作,但还是坚持要帮他,跟他说“去找人来帮你”,跟他说“你坚持会儿,等”。
林泊川已经记不起多久没有被人关心过,更没有被人帮助过。连他父亲葬礼上,也没人关心地问他句“你还好吗”,唯独那个看起来还关心他二叔,也是让他坚强些,要记得自己身份,要担起他责任。
他偏着头去看这个O,视线已经有些恍惚,那人也带着好几重影儿,看得不是很真切,但从那影影绰绰中也看见他有双特别漂亮眼睛,黑幽幽,像浸在清泉里黑曜石。
他真善良啊,也好温柔,世界上怎会有这好人,他还有这漂亮眼睛,这样迷人信息素,多想自己能够拥有他,哪怕只有片刻……
等到理智回归时,他已经坐上回家出租车,他惊恐不已地品尝着嘴里铁锈般血腥味儿,失魂落魄看着衣服上点点血污和肮脏水渍。回到家里,他第反应是不停地清洗自己,漱数十遍口,烧掉那身衣物……试图抹除切痕迹,也妄图抹除心里罪恶感。
第二天,他才想起来害怕,才意识到自己犯罪。
他上网上去查A和O在易感期发生强制行为会怎样,简单粗,bao强,bao判定只会发生在A和B,B和O,或者B和B之间,A和O有更复杂情况。需要考虑当时是否双方都处于易感期,如果只有方,那是哪方诱导另方,还有诱导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,有没有标记行为,有没有,bao力行为等。
林泊川知道那个O当时也到易感期,但想不起当时是否是自己诱导他,他记得咬他脖子,但不知道是否标记。腺体是个纤细人体组织,并不容易标记上,现在更科学方法都是通过医疗手段,保证成功率,也减少Omega痛苦。
但从结果判定,他犯罪事实是板上钉钉事,如果被批捕和起诉,根据犯罪轻重程度,可能会面临三个月到五年刑期。
他孤立无援,面对这样现实更束手无策,他不想给自己和林家带来这大污点,他更不想被审判和判决,他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。他只好藏在家里,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。
天、周、个月……有好几次他煎熬得受不,甚至都产生去自首冲动,但在权衡之后,还是懦弱地打住这个念头,只期望那个O原谅他不是故意,不要追究。
不知是不是他祈祷被上天听见,没有警方找上门,也没有任何条相关新闻报道。林泊川很清楚自己被KTV监控摄像头拍下来,要找到他很容易,这只能说明,那个O并没有报警。
直到两个月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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