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里。
陈砚乔向他伸手,徐开便把铲子交给他。
他定型头发还纹丝不乱,脸上在公司那种严肃神情还未完全消退,领带全解开搭在脖子两边,领扣也松,衬衣却还整齐地扎在挺括西裤里。
他握着锅铲,熟练拨动锅里食物,手指上订婚戒指在厨房额外照明里熠熠生辉,然后偏头对徐开狡黠笑:“不就是颠个锅,这奇怪吗,看这久?”
徐开挪开眼,心里突生伤感。
他挣扎过,离开过,最后又到他身边,最后还是不得不爱他,然而又为这“不得不”感到难过和无力。
“要学吗?教你。”说着关火,将徐开手放到锅柄,再握着他手,用恰到好处力气,将蛋饼翻回来,“不难吧。”
徐开缩回手,拿餐盘:“吃饭吧。”
吃过晚饭,徐开收拾餐具,叫陈砚乔先去洗澡。
陈砚乔坐在桌边,看着徐开忙碌背影,突然站起来朝他走过去:“别忙活,留着明天阿姨来弄。”
“就把碗放洗碗机,反正现在也没事。”他看陈砚乔眼,“你洗漱早些休息,今天挺累。”
“这早睡不着。你也别弄,陪出去喝点酒。”
“现在?”
“对啊。”不等徐开再说什,陈砚乔将他拉进房间换衣服。
他能看出来,这些日子徐开情绪都不太高。开始以为是订婚来得太突然,他们都需要消化。后来又是他家里换房装修那些事,想必也累够呛。现在所有事情都告段落,他们生活也上正轨,徐开还是那副闷闷不乐样子。
陈砚乔旁敲侧击过,没问出什名堂,又不敢问得太深,怕两人吵架。前次分开折磨他几个月,现在和好,仍让他对和徐开闹别扭心有余悸。现在唯能想到,就是带他出去放松下,说不定能让他开心点。
酒吧里人都挺开心,要侃侃而谈,要喝高手舞足蹈,好像谁都没有烦恼。陈砚乔问徐开想喝点什,不想喝带酒精,这里也有软饮,徐开却对酒保直接要杯加冰威士忌。
陈砚乔挑眉,转而对酒保说:“给来杯样。”
酒上来,徐开喝得很爽快,没会儿就要第二杯。陈砚乔也不阻止,想他大概心里很多压力,需要发泄。
“很少见你喝酒,在起这久,好像就见你喝醉过次。”陈砚乔把酒杯抵在唇边,回忆,“就是那次,被你拒绝后再找你喝酒。明明是你拒绝,却好像你在借酒浇愁。”
“因为把你当做很重要朋友。”
“知道。”陈砚乔笑,“那时就觉得你很可爱。”
“你就故意把掰弯?”
“当然,谁会去掰弯不可爱男人。”陈砚乔靠过去,酒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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