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怎办。”
陈砚乔安慰他:“等到那时候,您家孙女说不定都长大结婚,您这操多余心。”
“哪里活得那长哦。”
“现在人寿命长,平均都七八十,您算算您八十,你孙女是不是快二十?”
这算,还真是,想到这儿,徐日升多少心里松快些,又主动找陈砚乔喝酒:“来,喝酒。”
“您儿子呢?”
“儿子啊,儿子能比姑娘情况好点。但也是个不省心,脾气倔得像头牛,谁说都不听,他那性格啊,真是处处吃亏。”
别听现在徐父说得头头是道,见徐日升,陈砚乔才终于知道徐开那脾气随谁,简直跟他父亲个模子刻出来。
“听阿姨们说您儿子快结婚?”
说起这个,徐日升也郁闷。他以为只有丫头才会吃男人亏,没想到自个儿子也吃男人亏。被那不知是谁混账王八蛋拐上不归路,从此没正常婚姻和家庭。
徐日升沉默地闷掉大口酒,副郁闷样子看着陈砚乔:“别说这事儿。”
“怎,儿媳妇不满意?”
“没什满不满意。”徐日升又给陈砚乔倒酒,“喝。”
到这儿,陈砚乔终于肯定,徐开和孟笛并非是真结婚组建家庭。
当时他得知孟笛是les,再结合她对徐开交往过男人态度,对这两人是形婚已经十拿九稳。
照他解,徐开是个极认真负责人。这样人往往难以接受自己婚姻是场欺骗和假象。能让他违背原则,陈砚乔唯能想到就是他家人。既然是家人要他结婚,陈砚乔便想办法从他家人这里入手,看看事情能否有所转圜。
只不过现在看来,并非他以为是家人给徐开施加压力,看样子徐父应该知道儿子是形婚事,才不愿谈及。
至于真实原因,在这地方呆几天,陈砚乔也有所体会。这种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熟人社会,光是个离异带娃妹妹就引起足够非议,要再加上个同性恋徐开,这家人恐怕在地方再也没有立锥之地。
闺女喝不酒,儿子又不喝,少有人这样陪徐日升喝个痛快。吃过顿饭,老头喝得高兴,也喝高。路上有来往车辆,陈砚乔手抱着孩子,手扶着老爷子,送他回家。
徐如月坐在陈砚乔手臂上抱着他脖子乖乖,徐日升见此情景心头动:“这小闺女跟你还合得来,看你挺会哄孩子。”
陈砚乔实话实说:“哥有两个孩子,都哄过。”
“你家就兄弟两个?”
“嗯,哥大轮。妈在小时候去世,爸应该比您年纪大些。”
见他对自己家庭情况这坦诚,老爷子试探问道:“听说你家做生意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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