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时分,徐开才和韩景山起从派出所出来。
徐开脸上挂点彩,颧骨被人打拳。韩景山比他挨得重,只是都没在脸上。挑事儿那几个就不好说,尽管徐开还收着劲儿,没有完全放开,那个个也鼻青脸肿,伤得不轻。
后来警察来把两帮人都带回派出所,解事情经过后,和把稀泥。对方被打得严重,韩景山还是赔五千块,最后达成和解。
当时气盛没多想,这会儿徐开后知后觉自己行为太过激。
“韩老板,今天这事儿真对不起,害你挨打又赔钱。你赔对方钱,转你吧。”
“不用,没事儿。”韩景山拍拍他后背,“打架还打饿,起吃个宵夜?”
深夜街头已经没多少开着餐馆,两人找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粥店。等后厨煮粥,韩景山闲闲起话头:“真没想到你原来还有这面,看你那招式,是练过?”
“嗯,业余在练MMA。”说起这个,徐开更难为情,“是太冲动。”
看到那帮男人拉着那个女生时,他不自觉就带入小时候妹妹被欺负场景,当时就气血上头。事实上,无论是练空手道,还是拳击,教练们首先教都是情绪控制。这方面徐开直都做得很好,很有分寸。今天这事儿,他也知道,确有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原因。
“不冲动怎叫年轻人。”韩景山给他倒水,又把餐具拆出来字摆开,“觉得挺爽,好久没这爽快过。”
“你喜欢打架?”
韩景山笑:“倒也说不上喜欢,只是年轻时候混社会,有时候难免。”
热气腾腾海鲜粥上来,鲜香味道扑满脸。韩景山拿碗,给徐开盛粥:“但是现在不,管着这摊事儿,明知对方讹人,也难免要受些窝囊气。”
徐开赶忙接过碗,说他自己来。对韩景山那番话,他也感叹:“做生意是不容易,要注意影响啥,就不能想怎就怎。”
韩景山神色微动:“其实要治这种人也很多方法,正面刚反而容易吃亏。”
“知道,像今天就被倒打耙还赔钱。”徐开话锋转,“但正面对上这种人,让他知道不是谁都怕他,他下次就不敢。”
韩景山看徐开正义凌然脸,顶着块儿挫伤,却是年轻又蓬勃。
他在社会上混得久,又做着这样生意,见多形形色色人,反而徐开这样腔热血又单纯人很少。头回见着他,就知道这小孩人不错。当时只觉得这样人落到陈砚乔手里很可惜,此时却多心疼。要是徐开跟他,他该舍不得让这好男孩伤心吧。
“你为什喜欢陈砚乔?”
“嗯?”徐开抬头,略显惊讶。
“他长得帅?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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