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“陈砚乔……”
“在。”
“陈砚乔……”
“……”
徐开反复叫他名字,对方难过通过听筒传递给他,也变成他难过。
他也忍不住吸吸鼻子:“徐小开,后悔和在起吗?”
电话那头带着哭腔:“……不后悔,但是好难过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……
徐开第回知道,原来分手到最后会无话可说。可是他心里分明堵着千言万语,那多,那密,沉甸甸密匝匝地压在胸口,却什都再也说不出来。
沉默在电话两端铺陈开,持续很久。他们以前总有说不完话,哪怕沉默,也有种舒适默契,而非此时像被巨石阻隔,万千叫嚣痛苦发不出声音,也传不到对方耳朵里。
直到徐开忍受不这种无话可说状态,哪怕知道他们再也不是随便打电话聊天关系,也挂断电话。
陈砚乔也清楚这点,挂断后,他没有再给徐开打电话,只是发信息。说沙发是妈妈当年留下,他要拿回去,问徐开周末方不方便。
徐开问,是他自己过来拿还是怎样。陈砚乔立马回复是叫人来帮忙搬,他还在家里被管束,不方便出门。
徐开连最后想要见面期望都落空。
他又问房子怎时候还。陈砚乔只说他现在也不方便,在能够来找他之前,让徐开安心住,不用太计较这些。
徐开说不用,他会尽快搬出去,房子还是尽早给陈砚乔。陈砚乔却没有再回复。
周日上午,搬家师傅按约定时间准时上门。两个师傅,按照雇主要求,拿泡沫材料将沙发仔细包裹起来后,才开始搬运。
沙发是奢华欧式沙发,无法拆卸,又大又笨重,两个人搬都有些吃力,徐开只好上去搭手帮忙。
沙发抬到门口,也不太好出去。三人好不容易把沙发头顺出去,徐开却紧紧抓着另头不放手。
两个师傅面面相觑,见他始终没有松开意思,最后忍不住开口:“帅哥,你松手。”
徐开如梦初醒般,赶紧松手。
“只说让你们搬沙发吗?他还有些日用品衣服什,不拿走?”
“单子上没说。”
“还有床垫和餐具。”徐开心想,这些也是陈砚乔照他喜好买,既然分手,那些他也应该拿走。
“这也没有,单子上只有沙发。”
“你们顺便给他带过去吧,那些都是他,已经打好包。”
师傅们面露难色:“这个不行,们接单就是沙发,多干活儿得多收钱呢。”
“多少钱?给你们。”
“你这样不行,你让客户平台上再下个单。”
说着说着,徐开有点气愤,忍不住提高声音:“怎这死脑筋,多少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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