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起来,陈砚乔自己也笑:“韩哥说得对,就多来几瓶,大家敞开陪喝啊,喝多少都算。”
既然喝陈砚乔酒,总要想办法开导安慰下他:“乔哥,真有这难受,又不是第次被甩。”
在座都和他认识时间不短,早就见过他因为事情穿帮或者本性,bao露被甩经历。有时还不只是被甩这简单,同时还会被甩上两个耳光。大家都见怪不怪,以至于他现在难受低落实在像是无病呻吟。
“这不样啊,这回是还没追到就被甩。”
有人分析:“所以你这跟感情无关,就是自尊心受挫,心有不甘。”
小禾冷笑:“你说陈砚乔有自尊心,呵呵。”
“你这就过分啊,自尊心也有。”随后他又喃喃地,“还是觉得徐小开喜欢,但是为什就是不跟好啊?”
“直男小把戏啦,没想到乔哥也会着这个道。”
有人不屑道:“你这瓶38年就能随便找个盘靓条顺男孩,想怎玩怎玩,费这劲。”
陈砚乔突然坐直身子:“你说男人跟男人为什要作爱?男女作爱根本动力是为繁衍下代,男人和男人又不繁衍,却要模拟这种行为,为什?”
“为爽啊。”
“不是哦,你问小禾是不是每次都能爽到,但比起用玩具,他还是愿意找个男人块儿搞,是吧,小禾?”
“滚开啊,别拿举例。”
陈砚乔脸正经:“因为人才有温度和感情啊,男人和男人作爱并不是只是在模拟性,而是在模拟相爱过程。花钱很容易找到性,却无法找到爱啊。”
“啧啧,乔哥今晚变哲学家。”
“来,敬们陈大哲学家杯。”
大家嘻嘻哈哈敬陈砚乔酒,好像谁都不知道他本性。
陈砚乔也应声举杯。他乐得配合,专心致志扮演着个失意人,把自己喝个七八分醉。事后,他打电话叫文渊来接他。
他坐文渊二手比亚迪,放下车座,把腿脚支在前边驾驶台上。
文渊不满地瞥他眼:“把腿拿下去。”
“就你这破车,放下怎。”他来回挪动屁股,“怎觉得坐垫硌屁股,这是原装座椅?”
“不喜欢可以不坐。”
“都说给你添几万,让你换个好点车……至少也换个新车吧,干嘛买个快报废二手。”
知道陈砚乔心情不好就到处找茬,文渊懒得理他,公事公办地问:“你家在哪儿?”
“去你那儿。”
今天文渊没什心情和陈砚乔周旋:“要是你怕知道你家地址会上门去纠缠,那你想多。”
“你才想多,只是想找个舒心地方呆着。”看文渊不说话,陈砚乔眉头微皱,“难不成这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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