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,单纯从感受出发。”
桌上,陈砚乔循循善诱,桌下,他翘起二郎腿脚腕在徐开小腿上轻轻蹭蹭:“朋友之间,是不会有那种冲动。”
徐开赶紧挪开腿,躲避陈砚乔“骚扰”,又羞又恼:“那天晚上你是女装。”
“你意思只要是女装就可以,不管本身到底是不是男人?”
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怎解释那天晚上?别说你和醉神志不清,也别说谎。人跟人在亲热时候,彼此之间没有秘密。”
“……”
徐开节节败退,论能说会道,他从来不是陈砚乔对手。
陈砚乔坚信自己喜欢上他,徐开很茫然,大脑里盘浆糊,却也要被这巧舌如簧给说服。
他突然灵光闪,指着陈砚乔鼻子:“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?”
“……”
“故意叫去什变装派对,穿那性感礼服,还让摸你假胸……这些,都是你故意引诱美人计?”徐开越说越气愤,“你说放下,只跟做朋友,都只是缓兵之计,目就是在身边挖坑,让掉进你那个坑里。”
陈砚乔歪头看他两秒,逐渐皱起眉:“‘美人计’‘缓兵之计’,你认真?”
被这反问,徐开又不确定。
“你是西施还是貂蝉,都快使出本《孙子兵法》是吧。”说着陈砚乔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……”被他顿嘲笑,徐开涨红脸,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意识过剩,难堪地低下头,灰心丧气,“但那天是你主动来……你说过只跟做朋友。”
“是,原本是这打算。但那天你……”说到这里,陈砚乔少有地有点害羞神色,他抬手蹭蹭鼻子,“对做出那种邀请不是吗?又不是柳下惠,坐怀不乱这种还真做不到。”
“你胡说,什时候邀请你?”
陈砚乔笑得很暧昧:“宝贝儿,这种邀请非得靠嘴说出来就没意思,都是个动作个神态表达,很擅长接收这方面信号哦。”
徐开满脸通红,既是羞恼又是气愤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不从开始就把推开?反而配合得很好,很沉醉,所以……”陈砚乔突然打住,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。
徐开那张通红脸,那无措神情,像是被逼到退无可退死角,被欺负惨小狗。那刻,陈砚乔觉得自个是个坏人。
即便是坏人,也是徐小开喜欢坏人。陈砚乔心猿意马地想,不管嘴上怎否认,他心里喜欢自己,这种神情陈砚乔十分熟悉。或者说,正是因为心里喜欢,才需要这样极力否认。
“别再说这些,你也别想。饿吧,们先去吃饭?”
“不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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