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风声和头盔,声音模糊得有点听不清,“出去趟,有点事,晚上不用等回来。”
夜晚冷风像金属样地刮在身上,康赭边骑着摩托边无聊地想,应该不会这笨吧,也想太多。
平时骑到学校路程被缩短半时间,康赭快到学校门口时候,隔着很远就停下摩托车,借着夜色在黑暗中走过去,直到走到汤于彗下午躲藏那棵树下。
还好,已经走。
康赭在原地站会儿,再次感慨下自己没有意义行为,在树下靠着抽支烟,还没有燃完时候就扔到地上碾灭。
他重新回到国道上,往摩托车停靠地方走过去,走几步却突然顿,往学校门口看眼。
四垂夜幕之下,汤于彗就独自人,不知道在想什,蹲在那破破烂烂校门口,什行李也没有,像发呆样地仰着头,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星星。
就在这幕被看到瞬间,康赭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。
他真觉得困惑,也觉得好笑,夜空随处可见,星星到处都是,只有汤于彗会把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东西当成他世界全部。
康赭想惯常地无视,甚至发出嘲讽,但是无辜又怜悯星光不容抗拒地第次敲开他灵魂,有什细细东西让他感觉到痛苦,压着心肺,让康赭第次确切知道原来除皮肉,人真会拥有另外种形式疼痛。
他想走过去跟汤于彗说你走吧,又想问他到底有什好看。
但康赭最后还是什也没做,烟燃支又支,但是他口也没有抽,就让它们毫无意义地烧着,然后垂到地上。
直到汤于彗不知道隔多久终于起身,康赭才跟着也离开那棵树,跟在汤于彗身后,跟他走会儿,看汤于彗随便进家客栈,等会儿,确认他不会再出来,才离开客栈。
回去时候,康赭漫无目地走在他熟悉、经历成百上千次星空之下。
他也合着世间那些美好象征意义,从善如流地抬头看会儿,终于觉得有那点明白。
虽然那些星星并没有多独特,但是被人看着时候,它们好像会很用力地回望过来,确很美,大概真让人向往。
但康赭觉得,那些闪烁银辉,挂在天空中灯塔,被无数人赐予美丽名字、上亿年前发光石头,如果没有被人用爱意眼光注视着,那些闪闪东西多像种求救信号啊。
仅仅是自己抬头看它们瞬间,它们就全部都不亮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