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理准备,愣秒就要走,门却猝不及防地开。
“你是……”
没什见不得人。付嘉吸口气,转身对上门口人。吴茜把着门,缓缓眨动眼睛:“你是付……付……”
想不起他名字。
“付嘉。”他不敢想象自己笑容有多难看,可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得礼貌,“来找徐经理有点事。”
客厅没开灯,吴茜身后黑漆漆,目光移到他手里提礼物,顿时会意。
“你也是来给徐经理过生日?”
付嘉时无言。
是啊,自己怎会以为徐书原没有别朋友?其实不管在大学还是在公司,书原直就很受欢迎,只是性情低调而已。
“不是。”他匆匆摇头,“正好路过,帮他个朋友带点东西上来。他在吗?”
“徐经理还没回来,们打算给他个惊喜所以……”吴茜不好意思地往后指指,“大家都藏在卧室呢,以为是送蛋糕来。”
付嘉恍然。
看来自己这趟真是多余。
“那麻烦你把东西拎进去吧,就不进去。”刚把东西放下邱越就从卧室走出来,见是他,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:“你来干什?”
付嘉不想再解释:“这就走。”
“你们认识?”
“当然。”邱越哼声,瞥见地上东西,“给书原生日礼物?”
付嘉没再多说,转身去按电梯。
背对着他们,听见吴茜小声问:“什情况?”邱越直接把门关上:“不速之客。”
进电梯后付嘉直避开视线,没看清他们有没有把礼物拎进去。下楼后猛然发现天居然已经黑,就这十来分钟。
脚步顿在楼道口,很长时间他没有想清楚自己要不要离开,直到身后有路人请他让让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步出居民楼,天空像蒙着层黑布,仍有微弱月光透出来只是不够亮。
手机上那个名字始终是置顶,看来看去却不知道能够说点什。
*
徐书原是个多小时后回来。
手机震动时他在地铁上,没看,拿钥匙时才想起来。消息来自付嘉,内容很简短,似乎没有回复必要。
门开,七八个好友同事从屋里蹦出来:“Surprise!”
邱越在最中间端着蛋糕,吴茜跑去开灯,大家笑吟吟地望着他。徐书原停在玄关,直到邱越过来拿脚踹:“接蛋糕啊想什呢。”
从小到大这是他第次面对这种事情。他静许久,往前走几步,终于走到大家当中去。
开灯前刻付嘉在楼下仰脸望着窗口,正好默数到那层。客厅亮起,他心也跟着颤下,眼睛微微睁大。
长椅还有晒过余温,摸到手里是温热。他迟疑会儿,后来还是把手机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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