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疲劳过度,也可能是之前在酒店湿着头发睡觉着凉,总之身体上不适迟几天才终于发散出来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付嘉就觉得鼻塞,穿衣服时头重脚轻,坐地铁还差点坐过站。这样浑浑噩噩,上午工作出不小纰漏。
经理把他叫到工位旁训斥,见他难得安静,挑眉道:“不服啊?不服说话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摇摇头,开口就嗓子痛。
沓文件拍到他脑袋上:“清醒点,打起精神来,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什吗?”
“什。”
“失恋。”经理眼风扫来,“被人甩。”
他说不出话,心里面哭笑不得。
何止被人甩,比那还丢脸,自己是脱光衣服去勾引别人,对方却丝毫不感兴趣。这个世界上恐怕找不出比自己更没有羞耻心,更没廉耻人吧,也许徐书原自此会瞧不起自己。
可是想也没用,做都做,不管徐书原怎看待这件事,他都不后悔。甚至再给他次机会,他还要这样做。
想着想着付嘉觉得头更沉。
坐到后来,工区实在闷得慌,他用公司聊天软件给裴晓鸥发消息:“难受想吐,中午陪去买个药行吗?1点钟君悦喷泉见。”
点完发送就蓦地怔神。
——发错人。
曾经聊天最多对话框与裴晓鸥挨着,亮着,所以才会惯性点错。
付嘉匆匆撤回,下秒徐书原头像寂灭。
他看到吗?
应该是看到吧,否则不会下线。付嘉对着屏幕神情恍惚,心底逸出丝难言酸楚,再也没有心思去解释。
午休时间他没吃饭,空着肚子直接和裴晓鸥去附近买药,回来时候已经1点半。路过君悦前面广场,不知怎就停下脚步。
“看什呢?”晓鸥问。
“没什。”他摇摇头,心里也在嘲笑自己,怎还敢去想?
可还是不由自主地上前,没走几步就捕捉到台阶上方个熟悉身影。
喷泉没有开,圆形大理石台肯定又冰又凉。徐书原面朝大门坐在那,静静地抽着烟,背影英气中带着点颓。
付嘉呼吸瞬间停滞,回头对晓鸥说句“在这里等”就跑上去,路跑到最后级台阶。
脚步声很明显,饶是徐书原听力再差也注意得到。
转过头看清来人,他把烟从嘴里拿出来,目光从付嘉脸上移到手里提药,静止几秒没说话。
“你是在等吗?”付嘉眼神惶急,心里又很忐忑,开口就没什底气。
徐书原语气波澜不兴:“你在说什。”
“——”付嘉噎,更退缩,“以为你看到消息。早上是发错,本来是想发给晓鸥。以为,以为你没看到。”
徐书原站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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