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打电话是付母。后来付嘉回家去,母亲盘问他:“昨晚上怎不接电话?”
“加班呢。”
“两点多还加班?你们公司这样不合法吧。”
他嘻嘻笑,想把话题岔开:“这有什合不合法,现在都这样,妈你不上班所以你不知道。”
“是不上班,可懂劳动法。”母亲正色道,“别跟嬉皮笑脸,在跟你说正事。以后晚上十点以后必须把手机声音打开,超过12点不回家就让司机接你去。”
付嘉头皮发紧:“妈你别这样,你这样同事会笑话。”
“笑话什,哪家孩子半夜在外面游荡父母不担心?不用跟说什你是成年人,你们全公司都是这样。相信那些小同事也不会像你这没交代。”
听母亲语气愈发严厉,他也不想再反驳。
在客厅坐阵,付母又开始怀柔政策:“这回是个什样小姑娘,跟妈说说?”
他心里咯噔下:“妈你说什呢,什小姑娘。”
“还想瞒,难道你没谈恋爱?”他妈挑眼瞅着他,见他不说话,当他默认。
“谈个恋爱而已,有什见不得人。”
付嘉烦躁地反驳:“没觉得见不得人,拜托你们给点空间好吗?”
正好他爸抽完烟从后院进来,拍拍袖子上烟灰说:“审问出什结果没有,儿子工作整天你别没完没。”
换来记狠狠白眼:“谁没完没,这是关心儿子。再说恋爱结婚那是人生大事,儿媳妇肯定要看得顺眼才行,乱七八糟人领进门不是给自己添堵吗?”
付为民摇摇头:“越说越离谱……”
这个家看似是付为民做主,其实他事事都听老婆。来因为两人是自由恋爱,感情向来不错,二来因为付母前两年得过乳腺疾病,常常会挟以自重。
趁这空档付嘉溜上楼,关门时候留个心眼,锁上。
打第通电话徐书原没接。第二遍通,他张口就咳嗽几声。
付嘉问:“你感冒呀。”
“有点着凉。”徐书原笔带过,“早上在开会,那个问题弄懂没有?”
白天在公司时他有个抽凭原理不太理解,请教徐书原没得到回应,他自己压根儿没放在心上,没想到徐书原还记得。
“早就弄懂。”他心里甜津津,“晓鸥跟讲遍。你知道吗,晓鸥研究生是学统计,女学霸,跟你样厉害。”
“嗯。”徐书原仿佛在抽烟,慢条斯理地应声。
“夸你厉害你也不给点反应……”付嘉嘟囔,“耍酷是吧。”
“喉咙不舒服,不想说话。”
“喔,那好吧。”付嘉败下阵来,而且还有点心疼,“那你不要讲话,讲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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