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刚下子忘所以——”
“行!”
徐书原开口打断,深深地拧着眉,“付嘉,你说够没有。”
“书原——”
他还想解释,可是抬头撞上书原目光,剩下突然就断在喉咙里,再也讲不出。
那道目光里有失望,有冷漠,甚至还有厌恶。
于是他闭紧嘴巴。
“好吧,随你怎想。”
这样徐书原让他觉得很陌生,没有办法招架。从前书原连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讲句,最生气顶多就是不理他,出校兼职,再晚也会抽空对他报平安。
四年将切都改变,彩色变成黑白,回忆变得模糊。
“还有事,失陪。”
徐书原转身离开,朝大厅旋转门走去。付嘉还在原地站着,目送他高大背影越走越远,直到消失在中午明亮阳光里。
回到家付嘉仍在想,自己这次回来究竟是对还是错。
推开二楼卧室门,他觉得没什精神,毛衣也没有脱就躺到床上休息,后来听到敲门声才醒。
是爸爸,来问上午事。
“你刘叔叔说没跟你见上面,这又是闹哪出,怎招呼也不打声就走?”
跟长辈约好又临时爽约,按理说是很没礼貌表现,他父亲口气却并不严厉,反而有些轻描淡写。
他盘腿坐在床上,想会儿才答非所问:“爸,你认不认识什权威医生?”
“问这个干什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不是,是个大学同学。”付嘉停顿两秒,“具体也不太清楚,只知道他右耳现在听不见,想帮他找个大夫问问,看看还有没有转机。”
当爸爸这才松口气:“这个简单,通电话事。”
付嘉马上强调:“爸,他可没有钱啊。”
“没钱治什病。”
“你不是从小教育要助人为乐吗?现在需要帮助人就近在眼前,难不成叫见死不救啊……”
他爸眼瞟:“就会讹你爸。”
他笑而不语。
通电话找到某耳鼻喉科专家。对方建议把病人带去接受面诊和检查,还特意说不用挂号,去之前提前知会声便可。
可是应该怎联系徐书原呢?
匆匆面,付嘉也没机会问他新号码。即使联系上,他肯接受吗,自己好意……
把出国前旧手机充上电开机,许许多多营销短信就纷至沓来。翻到很下面,那个熟悉名字才映入眼帘。
说来也许别人觉得难以置信,长达半年时间里他跟徐书原直透过手机联络。
解题,解闷,他付钱给徐书原。书原是个呆子,又穷又没有骨气,为每个月那三千块钱,宁愿忍受自己无时无刻骚扰与戏弄。
起初也没想过有后来,后来书原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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