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闻锐鸣把耳钉装在巴掌大纸袋里,早早搁在车上不起眼角落。
“早。”
“早,老板。”
虽然是生日,但章寻打扮得跟平时没什不同,无非心情更好些。他下楼来坐上车,对着已经加上夹克外套闻锐鸣笑笑:“终于不是短袖,再穿短袖要怀疑你是爱斯基摩人转世。”
“以前冬天有项训练项目就是寒冷练习,经常在大雪天穿着短袖出去跑圈,有时候还要在雪地里生火做饭,确实跟爱斯基摩人差不多。”
章寻不温不火地打个呵欠:“嗯嗯,又是训练,你这辈子有意思事都发生在部队里。”
晨光将他皮肤染成奶油气,说话也慵懒劲十足,莫名撩人心弦。闻锐鸣定定地看着他,下意识身体靠近,想亲。章寻伸出手指挡住他嘴唇,眸光微微眯:“还来?昨天就感冒,听听鼻音。”
声音是有点儿。闻锐鸣眼底笑意浮现:“那你今天还去跟朋友聚会。”
“聚啊,否则珠然得拿刀架着,毕竟是难得次见面机会。”
章寻说得很含糊,没挑明聚会是因为自己过生日,主要也是怕闻锐鸣毫无准备会尴尬。
半路接到谢炎乐颠颠欠嗖嗖电话:“寿星公有福,场地布置得跟婚礼现场似,保不齐是要让你跟闻锐鸣当场出柜。”
“滚。”章寻侧侧身,尽量不让电话漏音,“地址发。”
是个清吧,萧珠然给包下来。
晚上八点章寻准时离开剧团,闻锐鸣已经把车停到大门外,等他上来就出发。装有耳钉礼品袋还在后排,但章寻练天舞很累,上车就把座椅放倒闭目养神,等着会儿跟朋友起喝个尽兴。中途他往后排扫眼,但也就眼。
到地方以后章寻穿好外套下车,闻锐鸣问自己是不是在车里等,换来他诧异地挑眉:“不想进去?”
“都是老板朋友,进去不合适。”
有什不合适……
章寻高冷地扔下句:“随你。”不出意料,闻锐鸣说停好车就进去找他。
清吧开这亮灯可能也是头遭。章寻身影刚出现在门口,四面八方就响起“砰砰”礼花炸开声音,朋友们阵欢呼,铂金纸片飘得跟雪花样。场地也布置得相当浮夸,天花板扯银色反光条、顶着无数气球就算,最大那面背景墙还给挂上英文生日快乐金色气球字体。
“哟?谁啊这是,太久不见都不认识。”
“可不?左催右催你还现在才来,首席架子也太大吧?”
“是不是讲究压轴啊哥们儿。”
章寻笑得神采奕奕:“有点事耽误,你们也没闲着啊,这不已经喝上?”
桌上地上到处摆得是洋酒,生日蛋糕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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