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接着就是阵眩晕。
下刻有只大手揽住他背,将他疲软上半身托住,往怀里带带。
以为发出疼声是闻锐鸣,章寻眉心紧皱,仰头看向上方:“闻锐鸣,你哪不舒服?”
闻锐鸣侧躺在病床上,背靠墙壁,胸膛面对他,左手臂托着他背,昏光中目色清明。
“没事。”
镇定下来章寻才发现呻吟是从其他病床传来,走廊也是睡得满满当当。
闻锐鸣半边背都缠着厚厚绷带,右手还扎着针头,整个人显得有些潦倒和狼狈。他眼底折射出章寻苍白脸,微微凝眸:“倒是你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也没事。”
两人个躺个坐,身体靠得很近,鼻尖都快碰到鼻尖,气息混在起。闻锐鸣下巴冒出胡茬,两道英挺剑眉低蹙,近距离观察他,仿佛是确定他真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直到把他观察得收起下颌,脸向侧撇开,闻锐鸣才收起目光。
“老板。”
章寻只手在下面轻轻攥下床单:“怎。”
“老板今天让刮目相看。”
光线太暗看不清闻锐鸣表情,但口吻中隐约有促狭笑意。章寻避开他视线,平声道:“那说明你以前太小看,以为是个中看不中用花瓶。”
闻锐鸣停会,问:“所以们算不算扯平。”
“什扯平?”
“救过你,你现在又救过,扯平,谁也不欠谁。”
章寻拿不准他意思,斟酌着问:“然后呢。”
“没什然后,随口说。”
明显不是随口,是带有目性。
章寻蓦地想起他还在找其他工作,心情不由得低沉下去,不过章寻没点破,决定交给他自己选择。
“你弟弟怎办?”
“交给爸,他会去想办法,毕竟是他亲儿子。”
闻锐鸣嗯声。
麻药劲过伤口又开始疼,他回到床上躺好,身上发冷。章寻给他多找床被子盖,自己坐旁边打算守夜。
“老板要不要跟挤挤。”
章寻想想,摇摇头:“别,别再把你伤口给绷开。怕睡觉不规矩。”
但闻锐鸣还是往里挪挪,掀开被子示意他上来。看床还算宽,坐夜也确难受,章寻就没有再矫情,脱掉鞋爬上床。
钻进去才发现闻锐鸣没穿上衣,虽然半边背都缠着绷带,但胸肌、腹肌还是伸手就能碰到,多多少少有点尴尬。
好在章寻还穿着长袖长裤,浑身上下包裹得很严实,就只是脖子皮肤发红。
他顺势侧过身朝外睡,把后背留给闻锐鸣。闻锐鸣沉寂片刻,被子拉过肩,打针右手留在外头,左手从枕头下面穿过去回搂住他,把他往怀里带带。
“……”章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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