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练呗，否则还能怎
办？”
“话是这说，
也担心砸
团里
招牌。”
“砸就砸，本来这招牌能竖起来也有你
大份功劳。”
杨帆倒是很懂开解人。他陪章寻在这儿站会，逼章寻抽完二手烟又把人送回去。
路上他早就有打算，但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闻锐鸣呢。”
“还在路上。”
“那可得感谢他。要不是今天他腿脚慢，还没这个荣幸当回你保镖。”
“Alex.”章寻表情还是如既往淡漠，但要是仔细看，就能发现他嘴角非常不明显笑意，“别打趣，不过个保镖而已，值得你这样？”
“又拿这句话来搪塞，要真只是个保镖而已，谢炎要给他开双倍工资把他撬，你怎还攥着不放。”
“是你们把事情想复杂，用他用着顺手，不想换人。”
杨帆半晌没吭声，少顷，到底还是为章寻利益考虑，语气复杂地开口：“看是你想简单。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吗？都说你找个保镖当炮机，这种传闻对你很不利。”
“Alex！”章寻强忍愠怒，尾音却隐隐发紧，“你用词太过火，有失水准。传闻多半是谢金坤故意放出去，没必要当回事。先回休息室，会儿厅里见。”
他整理好表情，风度翩翩地转身告辞。杨帆看着他背影消失在眼前，除不悦更多是无可奈何，只能站在原地怅然低叹：“有失水准……为你好你知不知道？”
进休息室章寻就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。
别人几句闲言碎语他还不至于放在心里，但这不代表他听心里不会不舒服。甚至他不仅会不舒服，还相当厌恶外界这些流言，厌恶被人当成谈资。
后来听到熟悉敲门声他也没起身。
“进来。”
看他面朝上仰躺，脸上戴着个眼罩，闻锐鸣问：“昨天晚上没睡好？”
章寻修长长腿随意搭在扶手上，稍微向靠背那边侧侧头，找到个更不易被看到表情姿势，“也没，就是快登台，多少有点儿紧张。”
“老板也会紧张？”
“又不是神仙，怎就不会。”
刚刚说完，腰身后面多出个柔软靠垫。
闻锐鸣给他垫好，坐到他身旁，沙发另侧立刻凹陷。章寻眼罩下眼睫动动，但没把眼罩拿下去，只是喉结微动，看上去有种淡漠性感：“那宽地方，就非要坐这里？”
“想看看老板紧张时候什样。”
“四肢僵硬，大脑空白，跟别人没两样。”
闻锐鸣很想把手插到他发间揉揉，但怕太冒犯，没这做。
“为什这紧张？”
“总觉得今天会演砸。”章寻口吻淡淡，缓声斟酌用词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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