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
座。
路上车里
气氛都很活跃，毕竟要在那
大舞台表演，还会有电视台转播，大家都摩拳擦掌准备拿出最好状态。倒是车后面氛围莫名奇怪，说尴尬也不是尴尬，说自然也不够自然。
“会儿到你去帮
买份早餐，再要杯咖啡，热美式就行。”
顿两秒，章寻补充：“谢谢。”
闻锐鸣看向他：“嗯。”
“对，昨晚药是谁帮买？”
桌上剩那盒药没拿走，他看见。目光落在闻锐鸣平淡脸上，还没等到对方开口，前排老师就喊：“章寻，会儿彩排你第个，不用带妆。”
“好。”
这打岔话题就错开，接不上。章寻其实是想问清楚然后感谢两句，但闻锐鸣既然不主动说，他也就没坚持。
也许压根就不是闻锐鸣，是行政，或者剧团其他人帮忙去买，毕竟闻锐鸣不会说英文，更不像是懂得照顾人类型。
这回章寻要表演剧目叫《凌云》，编舞老师在现代舞这个大类里糅合进古典舞，是去年专门为章寻量身定制，但始终没有机会表演。是因为时长太短，比起卖票更适合上电视，二是因为章寻这年多直在排《盲》，其他剧目全都练得断断续续。
这次来巴黎艺术节，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展演机会。
彩排时间闻锐鸣因为买早餐错过，回来章寻就已经排完。到晚上六七点，快要正式开始，章寻把人叫到后台让他拿东西。
“帮保管好。演完得去上大师课，不用你跟。”
接过东西闻锐鸣还没走，管流程来叫章寻上台，章寻走开十几米又回过身：“闻锐鸣，你想看表演吗？想就让老师带你过去。”
说完也不等他回答，就转向旁边：“葛老师，帮忙把他带到观众席吧，记得咱们团还有位置。”接着就朝闻锐鸣摆摆手，示意他跟葛老师走。
对舞蹈闻锐鸣当然窍不通，这段时间熏陶下来也没多少长进。他不想浪费个座，但葛老师不由分说带走他，简单粗,bao指挥他坐下：“就坐这儿，嗯，坐这儿，中途别到处走动，等散场你再走。”
身处比较偏角落，身边全是衣着正式庄重外国人，闻锐鸣入乡随俗，坐得比他们还直。
艺术节档次确高，看不懂也不影响，起码他能知道好坏。各个国家表演是穿插进行，芭蕾典雅，拉丁奔放，弗拉明戈热情。节节看下来，观众们始终兴致勃勃。
章寻节目在倒数第三，不是压轴，但也算重头。
台上没摆任何道具，只有两束追光。两侧边屏打出“ZhangXun”，停留几秒再慢慢淡去。
追光聚拢，亮相就是惊艳。
章寻侧卧在舞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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