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。
荀寐知道它来自于谁,也知道视线含义。
下秒,衣笙血忽然低哼声,与檐下听灯绑在起那只脚没有踩稳,往内扭,带着绊倒檐下,节奏顿时乱套,两人同不受控制地向地面栽倒。电光火石之间,檐下听灯下意识反身搂住衣笙血,让自己垫在下面,将衣笙血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。
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,还因惯性往赛道外滑将近米。
切都发生得太快,在檐下听灯因背部火烧火燎擦伤疼得痛喊,衣笙血又惊又急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时,某两位点风度都没有男人趁机飞奔过终点线,接着才勉强挤出点友谊第比赛第二赛事精神,绑着腿走到檐下和衣笙血身边问他们怎样。
衣笙血又心虚又羞愧,搀着檐下手将他扶起来,后者摸摸自己蹭破皮两边手肘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他嫌弃地甩开衣笙血手,“你真麻烦死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衣笙血愧疚地垂下头。
本来檐下听灯嘴里还有好几句话想骂,新仇旧恨路涌上心头,憋三个月无名火烧得他眼眶都红,结果衣笙血居然上来就是道歉,看表情还挺诚恳。对不起这三个字威力简直强到发指,檐下噎半天,默默熄火……
——救命,屎里有糖,糖里裹屎
——隐约懂咩咩傲娇男萌点???
——不行,不可,喜欢直球派
檐下听灯当然不会知道,衣笙血愧疚既来自于拖后腿,又来自于……他就是故意拖后腿,更来自于时隔三个月不见,在危险来临第时间,眼前这个男人依旧下意识地会去保护他,而他却听信难寐谗言要去算计这个人,汹涌澎湃负罪感几乎将衣笙血淹没。
所以性格决定有些人天生不适合当二五仔,反观难寐,当初坑断时候毫无负罪感,真坑到时候笑得天花乱坠。
“选手[难寐][断]组获胜!”猛男裁判高声宣布,他从口袋中摸出两枚硬币,也不主动递给他们之中任何位,只扬着手等其中人来取。
断警惕地看向身旁站着不动难寐,想要在这人争夺硬币第时间将其扼杀在摇篮里,但难寐竟然把手往兜里揣,乐乐呵呵地走到衣笙血和檐下听灯旁边凑热闹去,见断久久没有上前拿硬币,还奇怪地问:“快去拿啊?”
完全不抢?断彻底疑惑。难道难寐真是他队友?
断缓缓走到裁判面前取走硬币,运动会场景消退,众人齐齐回到迷宫十字路口间,这时,个糟糕轻咳出现在他们眼前,檐下听灯受擦伤并没有消失,他血条甚至还因此下降少许。
“躺下。”衣笙血以不容置喙语气按住檐下听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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