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他不会觉睡到天黑。
可就像钥匙可以打开锁,榔头照样能打开锁。断水流时之间想不到简单通关办法,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法过关。很多时候,利用自身优势另辟蹊径,还会是他取胜关键。
“……”荀寐不知道思忖些什,把玩会木刀之后竟然坐到断水流身边,认认真真地跟着裁起布条,“算,有备无患吗,也不确定想到就是正确。”
不确定你还睡整个白天?睡得跟头死猪似……
断水流不接话,荀寐却已然饶有兴致地说起自己猜想,“说起来,女孩是在电梯里摔死,他父母都是被毒死,”
“毒?”断水流皱眉,荀寐立刻道:“女孩妈妈亲口说啊,说什女孩哪有那个本事毒死她亲生父母。”
断水流点点头,示意荀寐继续。
“只有第三者李阿姨,是在家里吊死。”荀寐勾起唇角,“上吊鬼,你有没有想到什?”
“……”断水流割布条动作顿,转头看向正对着床头电视机——真正就在眼皮子底下线索,只在第晚出现过长裙女鬼,又瘦又白,吊在每个观看电视人头顶。
居然是只拥有多种形态鬼。在女孩日记里,她是擅长手工针线慈祥老阿姨,在爸爸心目中,她是美艳妖娆长裙女子,在妈妈眼里,她是丑恶龌龊巫婆。
“本体?”断水流指着电视机问,荀寐摇摇头,“不确定,毕竟当时情况是她只能在电视里看到,但实际出现在头顶,还差点把掐死。”
说着,荀寐跳下床,拿根新鲜出炉布带将汪先生绑在后腰上,又反身把衣柜门关紧,“试试吧。”
面对这台旧电视,断水流少说盯小时以上雪花屏,结果等搬动它时候,二人才发现电视连插头都没插实过。
电视机看着笨重,实际上——更重,而且随着距离和麻将桌越来越近,它变得愈来愈重,仅仅是移到中途,荀寐就不得不松手把电视扔在地上。
地面都被砸得震两下。
断水流脸色瞬间铁青,似乎从没见过有人敢挑战他体能,当然,鬼也没有。荀寐本就饿得手脚发软,被电视这压,顿时喘着气直接坐地上休息,“等会,等休息会……实在不行们去对面搞个长木片,来个杠杆原理……”
话音未落,耳边倏然响起声低沉,bao呵,听着就充满愤怒和力量,荀寐下意识咽口口水,抬头就看见断水流手臂血脉偾张,咬紧牙关,硬生生独自扛起重若千钧电视机,两步把它砸到麻将椅上。
荀寐看呆,他正要起身赞叹句壮士兮,就见断水流脱力地往麻将桌尖锐桌角上栽,他赶紧上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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