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游泳馆出来以后，他们没有再去什
景点，而是沿海边慢慢地开车。
跟从前
样，凌意坐在后座贴着厉醒川
背，近得能听到心跳距离。海风温和，裹挟着淡淡湿润水汽，神经前所未有松弛。
开着开着，只小虫子从领口钻进他上衣，怎都不肯出来。他就手搂紧醒川小腹，另手去抖自己t恤，动作间右手无意识往下。
车身骤停。
厉醒川捏紧刹车，腹肌绷得石头样。
“没事，你开你。”凌意停住手，“刚才衣服里飞
只虫子进去。”
厉醒川没回头。
等片刻，凌意觉得蹊跷，头绕到前面试图看他眼睛。对视前秒，厉醒川低头看向腰上手，“你摸哪儿呢。”
戴着头盔头往下低，看清自己手放位置，愣下。
空气凝固瞬。凌意尴尬地收回手，大约觉得有点唐突，又用濡湿手替他抻抻上衣。
还没抬起头，头盔就被人摘下。
窝整晚头发被汗给打湿，额头也压出两道红印，脸颊红扑扑。厉醒川拿着头盔近距离看着他，很长时间没说话。
凌意被他看得垂下脖颈。
天色已经暗下来，不过海滩那边照明很足，所以路边也能借到光。车停在丛植物侧面。
视线下方，头盔被放在两人腰间，两只手顺着上衣下摆探进凌意身体。
厉醒川动作隐蔽。
远处很嘈杂，但近处很安静，安静到薄茧擦过小腹时有细微动静。
这里是马路，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。
凌意烧着脸，刚想摁住手阻止，身体却被陡然搂近。厉醒川呼吸打在他脸上，粗糙温暖手掌在他上身缓慢游走，每寸肌肤都没放过，从腰到背再到胸。
摸到突起时慢慢停住，微用力压，掌心蹭过那个敏感地方。
凌意失去反抗能力。他唇微张，脸朝向醒川颈窝侧着。上衣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，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端倪，只是两个人静静地抱着。但只要走近，就能轻易发现他被摸得浑身瘫软，就能听见他酥麻低喘。
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，他身上汗出层又层，身体轻轻哆嗦。实在招架不住，他把那两只手往外推，呼吸彻底乱方寸。
厉醒川见好就收，替他把衣服拉好。
手汗。
静静地抱在起，心跳从急促中渐渐平息，下面那股火也很艰难地压下去。等他不再喘，厉醒川摸摸他头发：“下去走走。”
两个人索性也不再开车，慢慢沿着海滩散步。
公共海滩沙不比私人海滩差多少，细沙踩在脚底触感松软，每走步脚都会微微陷进去，稍不留意还容易摔倒。走会儿，厉醒川去卫生间，凌意独自个人在海边等。回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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