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有点眼熟。”
越看这个女人样子,他心里越有种熟悉感觉,只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。
“你这说,也觉得是。”谢思昀语气犹疑,“总觉得她跟小树长得有点儿像,尤其是眼睛和嘴。”
语惊醒梦中人。
单眼皮,浅浅轮廓,微翘唇峰。小树样子浮现在凌意脑海,并且慢慢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在起。
两人同时想到种可能性。
沉默蔓延。
哑然片刻后,谢思昀问:“醒川有没有跟你说过,小树生母是生是死?”
凌意嗓音迟滞:“没有。”
那件事醒川很少提,连谢思昀也只知道个大概,个中细节并不清楚。
两人同沉默半晌,思昀说:“还得回去工作,不能聊太久。咱们也别乱猜,会儿要是醒川回电话第时间告诉你。他也真是,手机完全是个摆设,现在联系不上他,都不知道该怎去澄清。”
“他可能在开车。”
玻璃窗上映着凌意淡淡倒影。
还能怎澄清。
就算百个、千个人问,醒川也只会说句:厉茁就是儿子。
他就是这样。
凌意低着头,轻轻呼出口气,眼前出现轻浅白雾,久久不散。
这个冬天怎还没有过去。
他决定不去想这件事。
晚上九点多,走廊安静。
凌意躺着在看书,助眠柔灯开着中档。他也学着醒川看人类简史。不过这本书不是那容易看进去,尤其是开头部分,看着看着,眼皮就有些发沉。
困意袭来之时,房门忽然被人拧动。
他合起书,“醒川?”
还以为不会来。
厉醒川脚步很容易辨认。像是在什地方逗留很久,他没应声直接走到近处,灯光下脸色微微发白,周身寒气隔着半张床也能感觉到。
“怎这晚才来。”
刚要撑着坐起来,人就到跟前。凌意竟然闻到淡淡酒气。
“你喝酒?”
灯光被厉醒川完全挡住,看不清他面容,只有那对眼睛格外深邃。
“为——”
凌意刚要说话,就被厉醒川摁在床上,铺天盖地吻下来。
“唔——”
床脚微微晃动,磕着枕边铁皮抽屉。
呼吸沉重缠绵,鼻尖凉似冰,唇却炙热滚烫。厉醒川把他包裹在温暖口腔里,强硬地叩开齿关,舌探进去激烈地勾动搅弄。
重逢以来,这是吻得最用力次。浓烈感情透过微醺唇齿渡得密实,口气也不让凌意喘。凌意被死死压在柔软枕头上,无措双手被迫与他十指紧扣,喉咙又涩又紧。
起伏与挣扎间隔帘被带得轻轻飘动,幕影摇曳,人影纠缠。
开始他是很慌张,不明白醒川这又是要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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