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吃完饭你就走。”
杨斌没接话，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晚上跟谁约
，这
有戒心，不能让爸爸知道？”
凌意迅速拿起钱包手机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：“要吃就赶紧，再晚食堂就关门。”
—
另
边，餐厅包厢。
圆桌围坐五个人。寝室长老易和未婚妻赵可，厉醒川，谢思昀，还有眼镜学霸老幺。
隔着堵墙都能听见旁边包厢
嬉笑声，热闹得像锅沸水，他们这边玻璃转盘上摆着三本菜单，却没人动。赵可推推老易肩，朝旁边努努嘴。
其实哪用她提醒，老易早发现，有人脸色不太对劲。他在桌下用脚踢踢谢思昀。
谢思昀轻咳声：“醒川，凌意还来吗？”
半小时前凌意发来短信，说自己有事耽误，要迟些才能出发。
“来。”厉醒川答。
“是不是路上堵车？”赵可挎着老易胳膊，笑盈盈，柳叶眉，“醒川
记得你骑摩托，怎也没接趟，听思昀说他是隔壁美院，那不就脚油事。”
他们宿舍和谐就和谐在这里，志向跟性向各有不同，却又彼此包容。
“可姐，这你就想多。”谢思昀取笑，“厉大少爷哪干得司机活，人家骑摩托是图潇洒，又不是为接人。”
被这样激，厉醒川也没有什反应：“先点菜吧，不等。”
“再等等吧？”
“他自己迟到，不用管他。”他拿起菜单。
天气这样冷，时间又不早，其实大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。有他这样表态，其他人也就不再客气，两个两个凑堆看起来。
这家餐厅口味不错，就是偏贵，平时学生来得不多。
谢思昀攀着厉醒川肩，手指刚指个东坡肘子，就听厉醒川对服务员说：“个三鲜豆腐，个蚝油生菜。”
谢思昀脸都绿：“不用这替省钱吧。”
厉醒川头也不抬：“不是给你吃。”
总共六个人，他们点八菜汤。
等待期间，厉醒川发短信：“到哪。”
凌意没回。
望着手机，厉醒川面色愈发沉。
赵可见气氛不对，微笑闲聊：“醒川，记不记得之前找要你手机号那个妹子？到现在人家还惦记着你呢。你说，到底给人家下什盅，见你面就对你念念不忘至今。”
“哪个妹子，什妹子？”谢思昀当时试戏去。
“就小师妹，有回来找老易，她陪着，正好看见醒川。”
“喔……”谢思昀扭头意味深长，“你把号码给人家？”
厉醒川淡淡：“像你？”
“你什意思？手机拿来，替凌意检查！”
说着就夺过他手机，滑开看通讯薄，十几秒后义愤填膺：“你是不是人啊厉醒川，凌意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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