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游乐园！”
这可是
年度
大日子，比得上生日蛋糕那
重要
。
凌意默默坐着，当然也没有奢望什。
等完个红灯，他听见厉醒川问他：“你圣诞节有什安排。”
他把手机握紧：“暂时没有安排。”
“那天要是不下雨，
打算带厉茁去游乐园，你要不要起。”厉醒川目光直视前方路，仿佛车开得十二分专心，“手不方便，多个人多个帮手。”
是，带孩子出去是个体力活，尤其还是游乐园这种人多地方，个不留心孩子就可能跑得无影无踪。
车顶个中国结在两人中间轻轻晃着，绦穗扰人心神。
凌意心也跟着晃，颠得厉害，偏偏面上要佯装平静：“回公司问问看，要是不需要加班就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厉醒川说，“票来买，早上八点过去接你。”
仿佛已经认定他绝对会去。凌意也不知该不该再说点什，点点头后安静地去查天气预报，看到圣诞节那天大概率是个晴天，这才放下心。
几天后，他提早十分钟下楼，背着背包等在巷口，远远看着倒有点像学生。
厉醒川很准时，八点整开车抵达，小树在后面呼呼大睡。
今天他总算没有穿西服，黑色短款羽绒服显得人很精神，发型似乎还修整打理过，耳朵完全得露在外面。凌意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，微微笑：“这样利索是利索，但你耳朵不冷吗？小心像以前样得冻疮。”
从前厉醒川耳朵就长过冻疮，主要赖他老是洗完头不擦干就往外跑。凌意自己是带耳罩，就在包里，给谁用都可以。
“在部队时候剃得更短，已经练出来。”
听他这样说，凌意那副耳罩倒不好再奉献出来，只能暗中决定自己也不戴。
到安检口时将近九点，整个大排长龙，全是家长带孩子。
排到他们时安检机器大响，开包看，凌意带三大瓶水和堆零食。不止，甚至还有自己做蔬菜饭团，整齐而小心地码在个玻璃保鲜盒里。
所有这些都不让带进去。
安保人让他扔，他可惜之余又觉得丢人。还没决定怎办，厉醒川就退回到他身边，把他包里所有重要东西全转移到自己包里，只留下吃跟喝，然后身手敏捷地踩上水泥桩放到近三米高安检棚顶。
“……”在场众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天气冷，吃在外面放天也不会坏。
进去以后，凌意很低声地跟厉醒川道歉，“不知道这些不能带。”
厉醒川问：“你没来过？”
凌意嗯声。
“那明年还是你带他来，来够。”
厉醒川将小树手交到他手里，他牵过来抿唇笑，不再去想刚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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