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奉挂断电话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他昨晚在外面花天酒地没看手机,早上潇洒结束后拿起手机看,居然有个纪睿辞电话,还被人接几秒,池奉差点辞职信都写好,犹豫很久才给他重播回去。
现在看来,确实需要写封辞职信。
纪睿辞他妈在干什?!
另边,江喜挂断电话后拿着手机瞬间睡回去,觉睡到中午日照三竿才醒来,醒来后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,头顶灯已经关,窗帘也拉好好,穿是睡衣,外套不在,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,手里也没有手机。
江喜看着天花板想很久,度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梦。
他起身翻出自己手机,打开通话记录看,最上面条是自己拨给纪睿辞,下面是纪睿辞拨给自己。
好吧,不是梦。
房间外传来陶瓷碗筷碰撞声音,江喜洗漱完毕走出去,刚好闻到扑鼻饭香。
纪睿辞正在放碗筷,听到脚步声抬起头,两人隔着张窄窄吧台对视。
窗外,冬日暖阳正好,春光乍现,季节更替仿佛在暗示着心情变化。
在拥挤社会里,绝大多数人,对调整心情这件事都片迷茫,无关年龄和历练,且只对人不对事。将眼帘垂下,眉毛放松,嘴角收紧,实在不行再咬咬嘴唇,面部表情调整好,就认为是在调整心情,实则收暗处指尖马上就要将陷进手心。
江喜就是这样,他从未想过有天,自己会对纪睿辞有着这样心思。
纪睿辞见江喜停在远处,用平常口吻开口道:“睡傻?过来吃饭吧。”
江喜:“哦。”
纪睿辞能察觉到江喜心情变化,小孩实在是不擅长隐藏心情,此时他就像是春天冒芽新枝,还没想清楚该往那个方向生长,在不知所措年纪,小心翼翼地伪装着成年人。
没关系,嫩芽总有天会长大,他不着急,可以慢慢等。
吃过饭,纪睿辞给江喜切盘水果,用叉子叉起块先递到江喜嘴边,这是贯动作。“会要去基地。”
江喜看着眼前水果,第次犹豫,但还是张嘴咬住,甚至习惯性地想问他晚上回吗,“好,那你……”话到嘴巴又刹住车,“咳……”
纪睿辞会意:“晚上会回,想要带什直接给发信息,打电话也行。”
江喜低着头,“哦。”
纪睿辞出门,江喜看着那银白色门关上,伴随着“哒”声,他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,瞬间简直压抑地想马上大喊大叫,他现在非常需要找个人说说话,不然他可能会憋死。
游戏上是不可能,号是纪睿辞给,不能用,那就微信吧,最近都没怎联系C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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