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他就已经反身抓住希沐小臂,希沐不甘示弱地迅速攥住连御手腕,试图挣脱。
与此同时,岑禛疾步脱离两名哨兵战场,他目标直都是满菲菲,对他和连御威胁最大也直是这位向导。
满菲菲走位很灵活,始终与希沐保持在两个身位距离,并与岑禛呈对角线状态,不会被哨兵们攻击波及,也时刻处在希沐保护范围内。
她越安全舒适,岑禛这边便越危险难受。
连御和希沐仍在缠斗,如果这场比赛仅仅是两名哨兵战斗话,不过多久连御就能完全压制住希沐,但很可惜,从哨声吹响那刻起,股强大精神力就直逼连御精神空间,狠狠地挤压岑禛竖立防护盾,以狂风,bao雨般姿态猛烈地攻击他精神链接,试图在连御脑内鸠占鹊巢。
岑禛刻不敢放松,他可以想象得到,与连御精神域狭窄度呈直线反比,就是他精神空间承受力,他平日里随便触角就能把连御抽懵掉,现在战场上旦让满菲菲突破防线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不过短短五分钟,岑禛后背上汗浸透衣服,他自始至终动也未动,全身却疲惫得只想找个地方躺下,就如同跑完全程马拉松,乏力至极,呼吸都需要竭尽全力。
满菲菲自然感受到岑禛精神力节节败退,她眼中盈笑意,唇角上扬,甚至还犹有余力地透过连御和希沐朝岑禛眨眨眼。
滴热汗从额前淌下,润湿岑禛睫毛,也使他眼前片朦胧,岑禛现在精神防御不比抻着千斤坠丝线强上多少,时时刻刻都处在崩坏边缘。
昼晴长单手握拳抵在唇边,摇摇头,“看样子是到极限……才六分钟,岑禛和满菲菲同样是A,按道理不会被打得这狼狈。”
“个A+,个A-,个三年级,个五年级,你别把所有向导都当成你这样天才。”渠说,“有件事很在意,连御直在偷看岑禛,好像是在犹豫,等待着什。”
昼晴长是向导,没有哨兵那变态视力,自然看不清连御动作,“嗯?等什,总不能是等岑禛极限?难道他还有什大招没有放出来?”
“有什不可能,你见过个D能在A手底下坚持这久,甚至还隐约压A头吗?”
“他绝对不是D。”
“那他等级是多少?”
“……”昼晴长沉默不语,渠也没指望他给出答案,两个人对视眼,又同时将注意力放回擂台上。
汗水顺着岑禛脸颊,滑落到下巴尖,也有顺着波颈无声浸入护颈之中,岑禛终于坚持不住,咬牙低吟声,精神力如崩裂手链,串在线上珍珠立刻分崩离析,四散碎裂,满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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