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总之你们不能去登记,他因为愧疚和怜惜勉强和你标记,你们日后也不会快乐!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连御轻蔑地笑笑,“就喜欢强制爱。”
这句话令岑禛彻底放下心,连御开演,证明寻常他又回来。岑禛怎也不会想到会有这天,他竟因为连御开始表演而放松戒备,长叹口气。
‘知情人士’:原来连御给曜金喂致命毒药,以曜金性命相逼岑禛和他永久标记!!!
陈无忧面无表情地把论坛界面关,他觉得即便是瞎编,也还是得遵照基本法。
“你……”畔被连御如此无赖言论堵住,他又焦急万分地看向岑禛,但还没等他开口,岑禛就抢先说: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畔:“……”
畔又哭,他被岑禛伟大奉献,舍己为人精神感动得痛哭流涕,连御急着去登记,看畔挡在路中央哭个没完,干脆抱起岑禛就从他刚才打碎窗户口往楼下跳去。
‘知情人士’:……
‘知情人士’:29楼!!!
失重感觉并不好受,疾风在耳边呼啸,哨兵胸膛炙热滚烫,隔着半分米距离,岑禛都能听见连御沉稳有力心跳声在耳边蓬勃跃动。
连御在26楼脚踢碎玻璃,破窗而入,他护着岑禛身子跌进房间里,唇边笑意依旧不改,甚至看到岑禛阴沉目光直接笑出声来。
温柔笑声钻进耳朵里,有点酥,有点麻,还有点痒。
岑禛第次听见连御这样笑,仿佛个胆大妄为少年,没有任何顾虑,发自内心地高兴,开怀。
他想,或许自己之前那段话带给连御意义,比他个人本以为更加多,也更加重要。
他们身处于间杂货室,因为破坏者闯入,零零散散碎玻璃和纸箱杂物散落地,连御拉起岑禛手,看眼他脏污不堪左腿绷带,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现在就想标记你。”连御凑到岑禛左颈边,把脑袋靠在他肩上,“工会好讨厌啊,为什规定每对哨兵和向导永久标记之前,定要先去结合办登记……”
上秒他还火急火燎地为尽快登记,29楼都敢跳,现在却又慢下来,粘粘糊糊地在间昏暗杂乱小房间里,缠着和岑禛说情话。
“为防止些哨兵强迫向导永久标记,维护向导权益,工会规定除特殊情况外,每对哨向永久结合之前都要先登记。”岑禛慢言细语地念遍《向导通识》里条文,连御顿时为他不解风情撇撇嘴,不满道:“你觉得是想听你说这些?”
“那你想听什?”岑禛按住连御叼咬他颈带唇齿,“们最好抓紧时间,绷带石膏还没解,结合办三点钟下班。”
“有什好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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