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看不清晰,但岑禛总觉得他和畔挨靠得是否过于近……
“陈医生喜欢男性哨兵,让给他介绍个。”岑禛重新将注意力转回连御身上,话刚说半就被连御藏在他衣服底下手狠狠掐把腰,岑禛本来就是随便找个理由过来,看看连御这边进展如何,如今目达到遂即闭上嘴,连御立即接茬道:“你要介绍谁给他啊,樊,还是开门吉?”
“呵呵。”樊冷笑声道:“你装什听不懂呢,岑禛是要把你介绍给陈无忧……他妈还以为他改性,现在想想你说也是,你大张旗鼓宣告和他长期标记,可不是碍他四处勾搭道。”
“???”岑禛惊,这才几分钟,连御是直接催眠,还是把他们脑子拿出来物理清洗遍?居然就连樊也着道?
陈无忧又喝口茶,看样子恨不得掏出瓜子来嗑。
“岑……禛?”连御‘不可置信’地问,“他说不是真吧,就算你不喜欢,也不要把往外面推啊……”
能推走就好……岑禛用力抽回手,私底下连御已经背着众人在他腰间游走好几圈,他实在是痒得受不。
“陈医生,”连御看向陈无忧,“抱歉,心里有人……”
“别管!”陈无忧道:“就跟着来随便转转,你也不是好那口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连御说完,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岑禛身上,欲言又止,而岑禛则是无视掉他,径自对畔道:“曜金那里医生估计走,只剩那女向导人在病房内,你不回去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畔情绪不高,肉眼可见满腹心事,他轻声应句,随后慢慢地往病房方向挪,开门吉立即跟上,跟着畔离开茶水室。
岑禛又唤声陈无忧,说:“其实给你介绍是里面那位,他叫樊,脑子不太好使,与你很合适。”话音未落,他已拉过连御手出门,也不管身后樊气急败坏怒吼和陈无忧笑声。
刚走出那层楼,岑禛立刻问:“什情况,开门吉为什……”
“你看得没错,”连御收下他贯嬉皮笑脸,难得正经脸色让他显得格外可靠与认真,“开门吉似乎是对畔有意思……”
“他是因为破坏四名向导腺体被捕入狱,受害者应该远不止四名,但另外几次都做得很干净,时间也久,没有留下证据。
他直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,那几个被害向导是罪有应得。而监狱里犯人也分三六九等,因为他这种行为特别令人不齿,所以在牢里过得很惨,也这才对他有点印象。”
岑禛点点头,既然连御给他兜底,他便也爽快地提供出自己信息:“他本不应该和畔有牵扯,所以才会疑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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