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紧绷，下意识提防随时可能
意外爆炸？”
申姜点头：“这是当然！”
“如此，第
个注意到操作失误，小圆球即将要爆炸，就是他自己，”叶白汀指着死者死亡姿势，“就算意外发生太快，他来不及逃开来，也肯定会有‘逃’这个动作，这是身体下意识反应，就像有人袭击你脸时，你定会伸手格挡，手臂上定会有抵抗痕迹，死者也样，他不可能这
安详躺坐在椅子上，等小圆球炸开，至少会有类似侧身，偏头，双手转向，甚至抱头之类动作。”
对啊……
申姜想想非常对：“那为什死者没有？难道……他不是被炸死！”
叶白汀已经弯身，仔细查看尸体细节：“尸体体表有大范围烧伤，焦痕压盖住
炸伤伤口痕迹……等等，这处很清晰。”
他轻轻按住死者头，让其转向，指着左侧后颈，没有被火烧到地方，个琉璃碎片扎出来痕迹，并让出些位置，让仇疑青和申姜看得更清楚——
“创口呈长条状，哆开不明显，皮下无出血，无水肿，基本无收缩，皮肤擦伤无痂出形成……这是死后伤。”
“所以他是先死，才被小圆球又炸道！”申姜瞬间明白。
叶白汀点点头：“所以从另种意义上讲，你说也是对。”
哪里？
申姜挠挠头：“人都死，还怎反应？”
“嗯。”
叶白汀继续验尸，仔细观察死者面部情况，死者两只手手指都几乎被炸飞，想看东西看不到，他干脆脱死者鞋袜，查看他脚趾甲。
申姜：……
“要不
来？”
“不用，”叶白汀已经看清楚，“指甲有轻微发绀，死者应该是中毒。”
仇疑青：“身上可有其它伤口？”
叶白汀知道他在说什，也顺手从头到脚把死者仔细看遍，点都没落下：“除琉璃碎外，再无其它明显伤口，无蛇虫咬过痕迹。”
那就只有入口东西……
仇疑青视线掠过书案和地面：“这里少东西。”
他这提醒，申姜也发现：“对啊，茶呢！就算他自己不渴，下人们难道没有眼力劲，不知道帮忙准备？谁家下人这懒！”
他立刻将院子里小厮叫过来问话：“茶呢？茶杯，茶盏，茶托，怎什都没有，你们都不给主人沏茶？”
小厮脸懵逼，小心翼翼往房间里看看，伸手指向案几：“小人断断不敢偷懒，茶是沏过，大早就起好，就放在那里啊，怎没？”
仇疑青眯眼：“吕兴明用东西，可有何特殊之处？”
“这个……没有，”小厮腿有点抖，话回很小心，“少，少爷虽然爱玩，好花银子，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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