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少爷柔润唇,顿下: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他大手伸向只喝口,就放在桌上豆浆。
“还是别。”
豆浆是狗子辛辛苦苦叼着小篮子送过来,分量并不多,都给别人喝,哪还有他?他伸手拿过豆浆,几口就喝完,满足直叹气:“好喝!”
“汪!”狗子也精神奕奕配合,好像在说,好吃东西是叼来哒!
刚叫声,就发现主人投来死亡视线。
仇疑青垂眸看着狗子,神情里充斥着诸如‘闭嘴,就你话多,老实呆着,敢再叫阉你’之类潜台词,别人狗子不熟悉,主人情绪感知,狗子最懂,当下怂成团,乖乖趴在地上,下巴放在搭着两只爪子上,委屈巴巴‘呜’声。
“你不是懂帮人点菜?”仇疑青眯眼看着狗子,“学会,就别浪费,去厨下再叫人送点包子上来。”
“汪?”狗子歪歪头。
仇疑青把篮子拿过来,放到它嘴前,它倒是懂,‘嗷呜’口叼住,屁颠屁颠跑出去,到时也不记仇。
叶白汀:……
您大小个领导,跟个小狗计较什?
不过这次送东西来不是狗子,是个锦衣卫小兵,手上端着个托盘,不仅有包子豆浆,还有卷饼米粥小咸菜。
叶白汀往后看看:“玄风呢?”
“狗舍那边好像有狗子打架,它过去看。”小兵回话,见两位没有多吩咐,便行个礼,下去。
行,不愧是狗将军,也日理万机。
叶白汀开始和仇疑青起,吃这顿迟来早餐。
“东西找到?”叶白汀吃着包子,“燕柔蔓说那些密信?”
仇疑青从怀里掏出样东西,放在桌上: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是张花笺。
时有文人风雅,在各种诗会上,或与佳人相约时,就会用这种花笺,底色飞白,隐有花形附于纸上,展开间有淡香盈鼻,与日常用纸很不样。
这张花笺看起来应该是与佳人相约,因上书八个字:月上梢头,良宵苦短。
叶白汀只是从相子安嘴花花里听到过这个东西,自己还没亲眼见过,颇觉新奇,观赏时间就略长些。
仇疑青修长手指按着花笺,往旁边挪挪,让那股香气离远些:“看出来没有?”
“这是……联络信号?”叶白汀瞬间想起个人名,“李宵良?”
雷火弹纵火案里,凶手交代,瓦剌细作联络人?
仇疑青点点头:“从密信里寻到些线索,结合之前得到消息细查,发现可能与此人有关。”
“不错啊,大好消息!”叶白汀重重点头,按着查下去,没准就能把人拎出来?
仇疑青:“还有你那义兄——”
叶白汀精神立刻来,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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