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或找别
借口，于你来说，怎会是难事？”
“创建燕家班后，你和容凝雨交往可见变少，便在手下养有擅长品香人，专门为你挑选搭配各种香品，当然，还是在容凝雨当年帮你搭建那个体系之下，即便如此，你也觉不够，每每对新香不那
自信时，就会专门抢个生意，往容凝雨眼前凑
趟，哪怕只是挑衅，你故意走近些，如若她批评或皱眉，你就知道这次方向不对，新香不能用，如果没有，你便知道，这次香不错，可以用久点。”
“因香这种东西，每个人有每个人爱好，哪怕是换，也有定偏好，不可能天天换，如此年又年，你安全过去
。”
燕柔蔓似被戳中痛点，似嗔似怪瞪叶白汀眼：“你怎知你说就是对？”
叶白汀从容不迫推推桌上排查线索：“因锦衣卫调查你全部过往，你脾性怪，真正目并不会同谁说出来，但这些事发生具体时间，影响结果，你过往烦恼，偶尔因香会发生小意外，只要
们想，就能知道。”
燕柔蔓：“揭人非得揭短，行，认行吧，就是不太懂香！这样人，在外头经营个名声容易！”
“那便——还有这种杉叶。”
叶白汀点点头，指指边托盘上放毒物：“曾思考过，能让人致死毒有很多，为什偏偏选这种？因它而死面部会变蓝，如此特殊症状，早晚能找出来，不比其它安全方便，直到注意到，此毒还有个作用，它可以让人产生幻觉，更加恐惧，或更加渴望——”
“你希望它发挥作用是，要让你杀人更方便，要，让死者死更痛苦。”
“此毒除幻觉，增量便可致死，还有种作用，就是堕胎，这种痛苦，你也尝到过，是？所以你希望这些男人尝尝，你恨他们。你脸上所有风情万种，所有妩媚笑容，都是假，你点都不喜欢这种生活，你讨厌这些男人，你给他们下毒，你杀他们，割掉他们器官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叶白汀顿顿：“曾经不太理解这个行为，理解你对他们恨，恨意堆叠到动刀这种程度，也能理解，可为什要多此举，用托盘端出去扔掉，它们那脏，对你来说那恶心，不是？后来想到……”
燕柔蔓似乎有些好奇：“想到什？”
叶白汀目光微闪：“想到点，宫里太监去势，很多都会想办法把割下来东西保存好，泡在罐子里，等自己死时，将尸体和罐子同放进棺材，埋到土里，以期待自己下辈子能做个完整男人——你这样做，是不想让死者如愿，让他们来世也不安生，对吗？”
燕柔蔓笑意味深长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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