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：“知道
。”
她以为对方还会继续就这个问题提问，心下微转，想好应对，不料叶白汀已经转过这个话题，没再继续，问起别：“准备鞭子和匕首，谁主意？”
朱玥立刻举手：“
！”
“大人莫要听她，她性子直，真有事直接上手，比三思后行来多多，是主意，”郑白薇
边说话，边按住朱玥手，“你最喜欢骑马，有很多柄鞭子，却不爱想这些弯弯绕，们说好，不能再说谎骗人。”
不知是她手按太用力，还是朱玥太委屈，小姑娘没说话，眼圈却红。
叶白汀没有为难小朋友意思，问过话，对些事心里有底，就戛然而止，温声道：“今日便到此罢，多谢你们本使，请至西厢花厅暂歇，等待稍后案件结果，也可以直接离开回家。”
郑白薇和朱玥对视眼，两个小姑娘似都有些茫然，反应反应，才行个礼，挽着手退下。
屏风后片安静。
叶白汀道：“死者死相终归不怎
体面，跟小姑娘说多这些，不合适，堂外还剩最后个嫌疑人，诸位再坚持下，莫要出声，莫要示警，案子马上就结束。”
最后请上堂，是燕柔蔓。
她发髻高高挽起，露出天鹅般修长漂亮颈线，穿着身茜色衣裙，质料华美，裁剪讲究，将她玲珑身材展示淋漓尽致，配上粉面桃腮，巧笑嫣然，她单单是站在堂前，就有种说不出妩媚风情，让你移不开眼。
叶白汀还是看向仇疑青，请示领导意思，领导向人狠话不多，对他点点头，意思是继续。
他便继续。
“‘鬼来收’，燕班主可知道这个地方？”
“哪里？”燕柔蔓左手环在胸前，右手肘撑在左手背上，蔻丹点点线条精致下巴，“‘鬼来收’……干什？奴家猜不出来啊。”
叶白汀又道：“那燕班主可知道，你在被很多人爱着，护着？”
燕柔蔓垂眸，有那个瞬间，她周身气质似乎发生变化，仿佛所有风情妩媚全是假象，她也会紧张，也会心跳，像个涉世未深小姑娘。
不过也仅只是瞬间，再抬眸，她又是那个游戏人间燕班主，说话带着特有，撩人腔调：“奴家当然是被很多人爱着啊，不然哪来这衣裳，首饰，家中满满银箱？”
她边说着话，还边理理襟口，摸摸头上钗环，似对现在生活很满意。
叶白汀：“你经常抢容家班生意。”
燕柔蔓对此从未避讳过：“是，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“你抢那些单子，锦衣卫都查过，”叶白汀慢声道，“都是有贵人，大主顾，怀着私欲办堂会，其他生意单子，你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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