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脸色不怎好,好像还是有点生气。
叶白汀叹口气,讨好似捶捶仇疑青肩:“这个人现在真不能动,感觉父亲案子有问题,他自己也不是什好东西……觉得他很不对劲,你能不能帮查查,他身边都有什人,做哪些事?”
仇疑青拉开少年手,帮他把袖子整理好:“好。帮你查。”顿顿,又道,“不要撒娇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他什时候撒娇?怎回想自己刚刚行为,都跟撒娇站不上边,讨好捶肩算撒娇?难道不是狗腿?
叶白汀忍不住为自己领导担忧,这男人是不是看多话本子,思维模式定形,不然怎随便说句话,都是在撒娇?
打人不打脸,见人不揭短,第仵作决定聪明跳过这个话题,问起另件事:“你刚刚去那颗大树边,看到什?”
仇疑青:“东厂人。”
叶白汀有些意外:“他们也来?”
只个瞬间,他就想到关窍。仇疑青提起过,鲁王世子手里有个‘家传’东西,是宫里主子娘娘想要,他大胆猜测,这个东西是鲁王留下,给儿子保命用,意义非同小可,贵妃要直白,别人未必没起心思,世子磨磨蹭蹭不想给,不就是想要更多好处?只个自己本该承袭爵位可不够,可谁知还没达到目,人就死……那现在有个问题就很重要!
“鲁王世子手里东西,现在在哪里?”
“不是很聪明?”仇疑青淡淡看他眼,“自己想。”
叶白汀:……
领导你不至于这小气?气到现在还没消?
他心下微微转:“那日东厂扣申姜,厂公富力行虽明枪暗箭,每句都夹带私货,对这件事急切却不似作伪,鲁王世子之死,定不是他安排,他也全然没有料到。”
“怎说?”仇疑青随便搭句话,似在考验。
叶白汀心底明晰,笑下:“以东厂势力范围,关注重点,民间市井发生什,他们可能不大清楚,皇宫里有什异动,定能感觉到风吹草动,富力行对世子失踪身死事没有任何防范,也未任何怀疑谁,那这件事大概率上是意外——也就是说,凶手跟宫里弯弯绕,世子手里‘重要东西’,没任何关系。”
“照般人逻辑,至关重要东西,要随身携带,要放在个稳妥地方,若是随身携带……已知案发现场,死者是脱衣服,这个东西,凶手很大可能会看到,可凶手动机既然和‘东西’无关,应该不认识,不感兴趣,也就没有拿走必要,锦衣卫搜查房间时,就应该会发现,可们并没有发现……这个东西,定还在外面。”
具体在哪里,叶白汀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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