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找不出个具体人来,脸愁成团:“看病治人,这叫谁说都是善行,们家真是,东家心善,伙计踏实,点缺德事都没干过,账目也清晰,但开门做生意,要说没两个对家,没人上门捣乱也不可能,有那泼皮拿钱,专门干这种丧良心事,往地上躺,装个病啊,哼哼两声,说你治死人,说你医术不佳卖假药,每两三年都能遇到几回,可要说什深仇大恨,到这种绝人活路地步,还真没有,不至于啊……”
问不出东西,申姜面色有点凶:“指挥使在前,妄言当斩,知道?”
“知道啊,”掌柜直接跪,“小人迎来送往,不是那不懂眼色,万万不敢撒谎!”
申姜烦躁摆摆手:“行行,下去吧,包着头跟这儿跪,外人见以为们怎你呢。”
叶白汀这时却想到句话,和申姜起看现场时,申姜随口说句,怎跟上回爆竹铺子似……
“半个月前,那个爆炸起火爆竹铺子,你不是去看过?”他转向申姜,“可有觉得哪里特别微妙,很相像?”
申姜怔瞬:“就是随口说,都是爆炸起火……上回动静没这大,也没有死人啊。”
叶白汀便问:“现场烧毁情况?”
申姜摇摇头:“两边都烧不成样子,没剩下什东西,就是上回没怎连累邻居,就自己着完,其他差不多。”
叶白汀:“地点呢?离这里远?”
申姜:“那可就真有点远,西东,隔着半个城呢。”
叶白汀转向仇疑青:“去看看?”
仇疑青颌首:“可。”
……
还是那匹马,还是那条主街,叶白汀和仇疑青共乘骑,路遥风硬,呼啸而过,可他并没有觉得冷,仇疑青后背很宽,足以挡住所有袭过来寒风,仇疑青胸膛也很暖,似能融化所有冰霜。
谁能想到呢,明明总是冷着脸,疏离淡漠,拒人千里指挥使,其实也是个乐于助人,身有热血普通人。
京城百姓今天算是开眼,先前才见着锦衣卫奔驰而过,飞鱼服,绣春刀,最前面那个怀里还抱着个少年,正寻思是谁呢,四处攒人八卦打听,没想到又回来!
这回离得远远,他们就伸长脖子瞧,终于看清楚少年脸,啧啧,就是两个字,好看!
面冠如玉,肤白胜雪,你说个男人家家,怎能长得那白呢?叫他们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怎办?还有那眉眼,眉修目展,双目润泽清亮,黑白分明,长眉过鬓,眉尾收尖尖,都不用画,微微笑,竟然还有卧蚕!那恰到好处明媚灿烂,就像三月里桃花,四月里暖阳,嘤,人家也好想要!
不对,等等,长得好看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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