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……要不说还是指挥使会玩呢……”
“娇少爷还能随时走出诏狱,时间不固定,知道去干什?”
有人笑意味深长,有人各种犀利猜测没到点上,被人摁着骂顿蠢货——
“指挥使是什人?锦衣卫首领,工作不分日夜,哪里有固定休息时间?娇少爷出去时候,自然是他有空时候……”
“是去干那事啊!”
“姓柴算什,这诏狱以后谁能横着走,都知道?”
有那曾经位高权重文官给大家仔细分析——
“知道自古以来,朝廷里什人过得最好?”
“什人?”
“*妃啊!这都不懂,先帝时尤贵妃那排场还不能让你开个窍?这什风都不如枕头风,你想过得好……就得抱大腿,懂?”
“懂,娇少爷从现在开始就是*妃,咱们八仙过海,各凭本事,以后平步青云鸡犬升天……苟富贵,勿相忘!”
诏狱风向肉眼可见改变,犯人们只要有机会,就会想凑过来和叶白汀说句话,有时甚至为这个说句话机会,都会私底下先打场,谁赢谁上。
这就有相子安发挥地方。
相师爷俨然成少爷代理人,话术套又套,能把你说云里雾里,都不知道自己是招呼打成功,还是被拒绝,但只要话说没那死,就是有操作空间!所有来人,有个算个,没有不高兴,因为没有被不礼貌对待,没有被不礼貌对待,就是被看重,以后机会多着呢!
秦艽在旁边听着,白眼翻出天际,要不是手里面有肉,还托少爷福,弄来口酒,他怕忍不住要揍人。
别人说闲话不可能当着正主面,叶白汀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说什,但风气改变,明显感觉到,大家这热情,直接把越狱事压下去呢。
柴朋义是死,但这件事绝对没完。柴朋义不算彻底蠢货,却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,凭他人,未必能架起这大个盘子,他背后定站人。
只是这个人心思深,太谨慎,藏太严实,绝不会贸贸然出来,想找出来,必也得花大心思,大量时间。
叶白汀倒是不怕事情琐碎复杂,他只是在想,这个人和仇疑青要找人有没有关系?越狱是为自己,还是为别人?
诏狱所有在押人犯名字都是在皇上面前过过,进来大都是官身,品级还不会太低,这里人犯越狱出去,可不算有前途,不能当官,没有以前权势,哪怕改名换姓重来,也绝对走不上以前路——这里又没有高超整容换脸技术。
所以何必呢?
你要真这厉害,心机手腕样不缺,能在北镇抚司诏狱,锦衣卫地盘搅风搅雨,逃出生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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