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弟妹莫要如此……何必同她计较?”
申姜又点李伯名:“管家李伯,梁维知道你经验丰富,是昌家赶出来家奴,在蒋家铺子做过掌柜?”
李伯手拢在袖子里,眼神颤动:“这个……不好说,家主未提及,老奴怎会知道?”
申姜冷笑—声,将—个厚厚本子拍在桌上:“梁蒋两边往来账本你都能跟着做手脚,还这个不好说?”
李伯也跪下:“冤枉啊,堂官在上,老奴只是管家,家主对账本看极严,都是自己管着,并没有让老奴参与啊!”
“你不知道?”反正娇少爷不问,申姜干脆让人撤屏风,手腕—翻,将—个信封甩过去,“看看这个,再决定赖不赖。”
李伯眼瞳—缩,这个……竟然被找到?
他—个头磕在地上:“这……这都是家主安排,老奴只负责联络记录,真什都不知道啊!”
房间不大,叶白汀和申姜坐在最里面,刻意没放什烛光,非常暗,对面嫌疑人站地方却放很多烛盏,亮如白昼,嫌疑人们看不清他们,他们却能看到嫌疑人脸。
问供进行时候,叶白汀视线缓缓在所有嫌疑人身上游走,观察他们表情,正在被问,还没问到……每—个人细微反应,以及下意识动作。
凶手,—定是最特别那个。
那边申姜已经开始问昌家人:“昌大人,所有人都知道您脾性好,与人为善,不管对家人还是同僚都照顾有加,您算是梁蒋两家铺子熟客,为何对这二人遭遇不见同情?”
昌弘文叹口气:“本官虽有同情,可也是—个外人,又能做得什呢?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本官光是与政理家就耗光心思,着实没精力去做更多……盼有—日,本官能做事更多,便也能周全照顾更多人。”
昌耀宗在—边阴阳怪气:“就是,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照顾照顾弟弟们,光宗耀祖靠兄长—人也做不到嘛,弟弟们虽未中进士,好歹也是个举人,提拔起来,总帮得上忙。”
“这位夫人就不—样,”申姜视线幽幽落在娄氏身上,“你不但关心梁维蒋济业,还给送过东西?”
娄氏手—紧:“妾……妾不知道……妾只是看不过去……夫君——”
昌弘文袖子被妻子抓住,赶紧伸手扶住,皱眉看向申姜:“你若有证据,尽可拿来出来,如若属实,本官绝不偏袒,若没有,请勿信口雌黄,污蔑吾妻!”
“说好!”
申姜啪啪鼓掌,拿出这两日查到名单,出口便念:“正月初十,上元节礼,鞋袜帽衫;五月初—,咸甜肉粽,五彩绳结;七月初六,莲灯酒盏,沉香乌木……这—桩桩—件件,昌大人不如替妻子解释下,为何要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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