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道,还没走出几步,碰到个黄牙狱卒出来,身后带着人犯,看到他们就阴阳怪气:“哟,这不是姓叶娇少爷,还没死呢?”
叶白汀扫他眼:“某不才,活得还不错。”
黄牙狱卒啐口:“有人怎就不见棺材不掉泪呢?案子让你参与,就是让你死明白,知道?这种功你也能沾?沾到你!”
叶白汀:“既然如此,足下何不安坐看笑话?”
黄牙狱卒看看左右,往前步,压低声音:“别以为你那些小心眼瞒得过别人,姓申是傻子,随便你算计,可你要爬到别人头上,是不是想太简单点?”
叶白汀立刻明白,这是布松良人……眼睛早就适应阴暗环境,他并不怎费劲,往远处看看,就看到布松良隐在牢柱后鞋尖。
这个人有莫名其妙自卑和自傲,瞧不起仵作这行,验尸连手都不愿意沾,又自认为自己本事最大,瞧不上同行,自恃甚高,话都不屑和他这个犯人说,活得相当别扭。
他‘哦’声:“你可以建议你主子努力变强,给叶某这条路增加点难度。”
别说布松良,黄牙狱卒都怒:“你真以为仵作是谁都能干活?”
叶白汀唇角噙着讽刺:“反正连尸体手都不愿意碰,嫌脏人,肯定是干不。”
黄牙狱卒出离愤怒,直接把主子卖:“你敢瞧不起布先生?知道得罪他是什下场?”
叶白汀表情仍然淡淡:“这里是诏狱,锦衣卫杀囚犯还能操作顺理成章,合情合理,别部门插手进来,要性命,你猜——只有申总旗会找去算账?”
看到牢柱边鞋尖动下,叶白汀修眉微挑:“哦,你可以让别人杀,不过——要看这人有没有这本事。”
黄牙狱卒冷笑:“不知天高地厚东西,好大口气!”
叶白汀感觉对方神色有些怪异,阴狠中带着得意……
下刻,他就明白为什。
有掌风迅疾而来,带着杀意,从黄牙狱卒身后直直打过来,这是杀招!
“哈哈哈小兔子,早说,从爷,陪爷睡觉,爷还能护护你,谁叫你不听话——”
正是对面牢里住着疤脸壮汉!
“少爷小心——”
牛大勇接老大意思护送娇少爷,别人挡路,他当下就要出头,都是当差干活,你牛能比你更牛,奈何娇少爷嘴快,自己就怼回去,根本没发挥空间,现在有危险,他当然更当仁不让!
可惜手还没出去,就被娇少爷脚踹到旁边,整个人贴在墙上:“……啊?”
叶白汀看疤脸壮汉这掌风就不对,眼也太阴,角度来自暗处,牛大勇根本就没看清,莽撞迎上去很可能会受伤,干脆就自己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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