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站在原地,两只手抓着裤缝,甚至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如果有天你知道……做过,也不是做过,”他黑沉沉眸子半敛着,“是家人做过伤害你事,你会怎样?”
“比如呢。”
窦遥是坐着,所以抬着头看他,觉得他下巴愈发尖。
他摇摇头:“算,不比如。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以后?”窦遥看着他。
“嗯,现在不想说。”
自尊心不值几个钱,扔地上狗都不闻,但李绪始终没办法舍弃。
大概因为他只剩自尊心吧。
他手指紧紧,又强调:“不过你放心,不会让家事影响你。就算影响也会尽量弥补,不想欠你,更不想你因为……总之是,你是你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窦遥目光沉沉,忽然抑制不住地失落。
“什叫影响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你也知道家里条件从小就不好,妈还得抑郁症,虽然快好……还有两个妹妹,还有,吴作富到现在都没找到,不知道他哪天会突然冒出来,妈还没跟他办离婚手续……堆麻烦事。”
李绪顿下,撇开发热脸:“所以你确定要自找麻烦?还是先考虑段时间,怎样,这种人比较适合孤寡。”
什烂词,孤寡老人吗?
说完他就把目光转得更远,盯着墙上小片不起眼污渍出神,指节攥得泛白。
窦遥静会。
好长时间没人说话,直到李绪脖子都僵,窦遥忽然合上电脑,起身开始穿外套。
“窦遥……”
“先走。”
就很突然。
是对失望吗,还是被话劝退。
李绪手虚握下,没握到窦遥手腕。他迟钝地站在原地,听到关门声才蓦地下转过头,看向房间窗户外面。
唯值得庆幸是雨停,这样窦遥哪怕没开车也不会被淋到-
接连好几天没见过面。
坐高铁回到鹭城,李绪没带几件衣服,他妈问他,他说那边事还有很多,第二天就回去。窦遥不知道在忙什,为怕自己分心李绪把他拉黑。
随市几场雨下完终于出太阳,气温也有所回升。
在某双子塔写字楼电梯间偶遇熟人,席雯还以为自己眼花,上前拍拍好朋友肩:“你怎在这儿?”
窦遥转过身,看见她也顿下。
两人去同层。
“来面试。”
“也是。”
世界上还真有这巧合事,同间投行,同个部门,连面他们都是同位老板。面完出来,席雯问他感觉怎样,他说:“考完试没有对答案习惯。”
弄得席雯哭笑不得:“学霸不起啊。请喝咖啡,困死。”
到楼下咖啡厅随便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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