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有点苏。
他从烟盒里抽
根出来，咬在嘴里不疾不徐地点火，眉眼微垂。
“……”李绪低骂，“发什
神经。”
有没有人管管醉鬼。
打火机幽蓝
火焰簇簇跳动，窦遥默不作声地低着头，好像也并没有真抽，只是在想事情。
李绪过去把烟从他嘴里拔出来，窦遥并没有反抗，反应很淡很淡。烟拿在手里静好几秒，李绪侧过身绷着脸，然后才在石头上狠狠摁灭。
窦遥在他身后低声问：“不让抽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。”
问什问，小孩子才这多问题。
李绪把手里烟头都快揉烂：“再啰嗦就揍你。”
然后就把身上外套脱下来，头也不回地往后面抛，脸上挂着冷漠但又视死如归表情。
窦遥接过，沉默片刻才穿上。李绪平时喜欢买宽松，所以对他而言算是合身，只是气质不太搭。
穿上自己运动外套，他莫名显小。扔完烟头李绪不远不近地扫眼，心里浮起淡淡点烦躁，想抽烟又不能抽，只能去跟迟钦他们打扑克喝酒。
窦遥穿着他衣服，坐他旁边，淡声。
“牌拿倒。”
……
“出这张。”
……
“几点去泡温泉。”
……
李绪忍无可忍，绯红脸颊转过来：“闭嘴。”
窦遥低头在手机上打字。
三秒后，面前手机亮亮，条新消息弹出来。李绪握着牌，面无表情地滑开屏幕。
【Y：脖子都红，还喝？】
……
“出不出出不出出不出，”迟钦不满，“绪你现在打牌怎这磨叽……”
李绪迅速锁屏，但就感觉，突然完全坐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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