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行李包坐到最后排,径直戴上耳机。
“。”
拒绝得很有套。
之后她就没好意思再找他搭话,路丧丧地围观,直围观到他提包下车。
车门刚开就有个女人过来接他。
“李绪!”
不是,原来有女朋友啊?
两人在公交旁站着,只见他摘下那顶鸭舌帽,露出张清秀但无敌冷漠帅脸——然后就被薅狗似薅两把。
……车开走。
孟函文想替李绪拎行李,李绪皱皱眉提走,“自己来。”
跟上次见面相比他头发长多,又被他自己和孟函文揉得乱蓬蓬,彻底冲淡脸上凌厉感。
“不是让你别来接。”
“你都多久没回来过,怕你找不着地方。”看着他那颗脑袋,孟函文克制住想再揉几把冲动,“怎样?路上还顺利吧。”
“嗯。”
能有什不顺利,从小长大地方难道还会找不着东南西北?
回到孟函文住处时快下午四点。推开门她给李绪拿拖鞋,李绪站门口无声地打量圈。
房很小,家具也不多,但布置得很温馨也很干净。
“你个人住?”
“不然呢。”孟函文拿昨天才买回来拖鞋敲他头,他撇脸躲开,吐槽她长期不恋爱性格极差。
“靠,好歹高中还早恋过,你个母胎单身居然敢笑话?”
李绪转开眸,嗓音低低:“说谁母胎单身。”
孟函文:“什?”
“没什。”
“好啦,先去洗手,洗完手过来吃饭,做排骨跟炒青菜。”
这几年经历过孟为刚去世,棋院倒闭,从大学退学,她个性却没有太多改变,还是那同情心泛滥。
吃饭时李绪直没什话。
“尽量多吃点,看你瘦这样。”孟函文给他夹菜,“吃完带你出去买点洗漱用品,就在这里住下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干嘛,嫌这里破啊。”孟函文开玩笑。
筷子微不可察地顿下。
“老头留下房,凭什住在这里。”
早就不算是他徒弟。
李绪低头扒饭,很长时间没有再开口,孟函文看着他轻轻地叹口气。
“对,你这次来……只是为跟人对弈约定?”
静默片刻,李绪淡淡地嗯声:“自己去找住处,你不用管。”
离开再久这里也是他长大地方,什地段房子便宜他心里有数,况且还完那十几万他还攒些钱,再怎样也不至于露宿街头。
没吃多少他就放碗。
孟函文问:“不合你胃口啊?”
“没有。”他皱下眉,“胃不行,吃多难受。”
别什都改,手机号、QQ号、睡觉姿势、下棋方式,就是胃病直没起色。
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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