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还红得滴血,眼就很容易看穿。
“只是想看你会不会不理,”窦遥嘴角不起眼地扬下,“现在知道。”
不仅不会,被欺负以后还会很好脾气地讲道理,完全没有要抄起台灯砸头意思。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李绪咬牙,“总之再有下回卸你胳膊,敲折你腿,掰断你下巴。”
窦遥站他面前,伸手揉揉他发。
他皱眉甩头。
“你怎这像蒲公英小狗。”
……什烂比喻。
“滚,”他撇脸,“你才是狗。”
说完才意识到窦遥是在cue之前送过那把蒲公英,脸又莫名其妙地红层。真是奇怪,怎跟眼前这人就有那多事情可提?随便说个什都能沾上过去某次经历。
这种想法刚刚从脑海中闪过,衣服就被窦遥扯下。
“李绪。”
李绪不爽地撇他:“嗯?”
窦遥身上这件白T被他抓得皱巴巴,但人还是帅,尤其这样嗓音沙沙时候。
“们——”
本来窦遥想问这样算不算确定关系,可惜才开个头电话就响。
匆匆回过神,李绪才觉得到裤袋里在震。他揉揉通红发烫脸,转身掏出手机,发现是妈妈打来。
窦遥只好放手。
“喂?”
结果是吴作富:“他妈,你妈病你个当儿子还在外面野!快滚回来,要跑车没功夫招呼她。”
“你骂什?”
电话那边很吵,说话也听不清。挂断后李绪皱紧眉。
窦遥问发生什事,他沉着脸说:“妈病,要回去趟。”
“跟你起。”
“不用,你留下。”
窦遥已经转身收拾东西去。
李绪顿下,不知道为什突然是很想他起,于是抿抿唇没有再阻止。
去给方方打电话问有没有办法现在就走,方方他舅人很好,当即派司机送他们回城。
车是辆小面包,路很黑,他们两个坐在后排。中途李绪打通他妈妈电话,是她本人接,千叮万嘱让他不要着急回来,还说自己没什事,就是头晕而已。
挂断电话李绪情绪松弛些。
司机怕睡着,边开车边跟他们闲聊:“你们两个是同学?”
“不算。”窦遥淡声,“从小起长大。”
“喔,发小啊,难怪感情这好。”
转过头看到车窗上自己脸,李绪莫名还是看出点没褪红色,于是把两只手交握在膝盖之间,身体姿势僵得要死。
“渴不渴。”窦遥问他。
他把下巴生硬地撇开:“要睡会儿,你不许再废话。”
“嗯。”窦遥思索下,淡淡敛声,“不会是觉得尴尬吧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明知故问,玩尬是吧。
窦遥低下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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