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
清二楚。”
“。”
李绪收回目光，开始懒洋洋做题。
其实他也不是全都不会，毕竟天赋点还是落在理科
。但怎
说呢，会得不多，实在不会就十分潇洒地写个“解”。
做完以后李绪开始欣赏课桌夹缝有多宽，庞雷雷也开始薅头发。
窦遥依然做得很认真。
他左手压试卷，右手不紧不慢地写字，目光没有丝毫旁落。
两分钟后李绪定睛看，只见卷子上演算过程列得密密麻麻，但草稿纸比脸还干净。
靠。
这人脑子是计算机吗，都不用打草稿？
心里不服，李绪咬咬牙闷头继续做。
没多久窦遥肩膀松懈下来，人往后靠到椅背上，视线向右边看过去。
李绪低着头，眉心轻蹙，鼻尖有汗，嘴唇还微微用力抿着，副要跟全世界喊打喊打模样。可是他肤色偏白，发质又很软，凌厉感就被中和掉大半。
很矛盾却又很和谐张脸。
时间长
李绪察觉到他在看自己，扭头用目光射来冷箭。窦遥抬抬眉尾，少顷垂眸抽出草稿纸。
……
“考试时间到！都别做，从最后个往前传。”
监考老师严肃地拍拍手，示意大家停笔。
窦遥还在写。
老师抬下眼，话锋瞬间转为温声细语：“窦同学，时间到，可以把笔收起来，没有做出来题回去查漏补缺也是样。”
听到这话他才把笔合上。
传完卷，李绪余光往左边瞥瞥，发现他在折草稿纸……病得不轻。
张空白纸叠什叠。
折完窦遥甚至把书包提起来，将纸放进去，然后才看向李绪：“回家吗。”
“要回你回。”李绪双手插袋，恢复那张死人脸。
“又去网吧？”
“为什要告诉你。”
他拎起校服直接走人，留给窦遥个潇洒背影。走出去好几米又刹住，回头看窦遥沉默在跟，于是撇撇脸，不耐烦地扔下三个字：“台球厅。”
这意思就是
先走，你爱来不来，随便。
到台球厅时迟钦他们已经玩好会：“你怎才来，平时不是最多答40分钟？”
“……”李绪云淡风轻，“被人卷。”
这地方是他们新据点，主要原因是不禁烟，次要原因是孙胖上回把飞鱼给端。李绪自己就算，窦遥腿不方便跑不快，被孙胖逮住以后当场痛心疾首地批半个多小时。
之后他们就换地方。
“抽吗？”
“等会儿。”李绪拿起杆，没接烟。
其实他没什瘾，顶多算是试过，而且这方面他不爱装逼，公共场合基本不抽。
不到十分钟结束个回合，李绪去买水，回来看见窦遥从楼梯上来。
他那身校服比厅里所有人都干净，所以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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