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们聊会儿天。”
问他,腰上疤是怎回事?
其实这个问题,从第次在地下射击场看到他赤着上半身时就想问。刚刚在胡乱中蹭过去,粗糙触感还留在指腹。
裴雁来很快给答案,他说,裴崇捅。
“什?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。
他告诉,裴崇行事乖觉,而自己部分遗传这人和高文馥恶劣基因。
裴雁来早熟,致使裴崇带人回来乱来时从不避讳,最过分那次,是他喝大,酒前酒后两个人设定并不稀罕,他强拉裴雁来和某唱片女王起“玩儿”。
裴雁来不听话,裴崇就随手甩开水果刀捅他刀。刀口没得很深,裴雁来拔出来时候,血把半边校服都染透。
闹剧结尾是裴雁来被发配陵市,开始长达至今独居生活。
那时候裴雁来只有十三岁。
还没来及心疼,裴雁来又说:“他不比舒服。”
问,什意思。
“捅回去,正当防卫。”
说完,他眼睛弯起来,笑笑,这次是真愉悦,听得出来。
“……”
想象力丰富,眼前立刻出现十三岁裴雁来。失血后看起来苍白,日后俊美初见雏形。
恃美行凶……这个词太过贴切。
但是彻头彻尾悲观主义者,反手去摸他腹部伤疤时,忍不住想,如果裴雁来那时候出事,会怎样?
但明白,对既定事实做出假设最没有意义,于是换个角度。
如果未来某天,裴雁来出事,会怎样?
对于小动作,他没制止,态度近乎纵容,“放心,死你也别想活。”
“……”
总怀疑这人在脑内装监听。
“好。”在他面前笨拙得板眼:“那过几天就去找个维纳斯花篮,和你住进去,辈子不出来。”
维纳斯花篮,偕老同穴西洋版叫法,对俪虾从幼时进入六放海绵纲海绵动物里,汲取养分,繁衍生息,直到死。算是动物世界里唯在生理上注定从而终童话物种。
“软脚蟹*。”裴雁来看着,突然开口。
说是粤语,腔调很正,就是听起来像在骂。后知后觉腾源国际上上个世纪末是在港城发家,这想,他祖籍是挺混杂。
很没出息。
就算是今天,都觉得和裴雁来这些日子像是偷来,脚底踩不实,像穿着脚蹼走浅滩。
或许因为是第次清醒着同床共枕,今晚这种不安格外强烈,生怕觉醒来,别说起当“软脚虾”,自己其实是在他和谁婚礼上做个惊天大梦,还要咬着牙给他送“偕老同穴”恭贺新婚。
这不能完全怪。
任谁苦苦逐月十多年,转身月亮砸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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