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哦,意思是,您可以说说您最难忘恋情,比如初恋?当然,也可以聊聊别。”
有些走神,歪着头,眼睛黏在裴雁来背后。背肌把衬衫撑得挺阔,他抬手或呼吸在平整布料上蔓生细微线条。
从容不迫是他优雅底色,在不光滑玻璃灯散射下,看到截然不同自己。
是漫长沉默,大学生肉眼可见地坐立不安起来:“不好意思,是不是太唐突?”
“……不。”裴雁来起身去洗手间,终于挪开视线:“只是想到些事。”
贫瘠情感生活里,能提左右不过个裴雁来。
如果单恋算初恋,苦中作乐地想,那见裴雁来最后面是不是也能算分手。
杯酒喝完,又加杯,这回点是马提尼。
“……初恋,”这个词说得有点磕巴:“初恋和之间,就存在头白象。”
大概是酒鬼思维比较抽象,大学生眉挑,没听懂:“怎说?”
指尖沾酒,在桌上比划出两个火柴人,左边是裴雁来,右边是,中间加个巨大圆。
“白象在命题中是需要被遗忘本身。从来没想过忘记他,所以他这个人并不是白象。‘分手’才是。”
“越想当那天从没发生,就越清晰意识到它存在性。反反复复,停不下来,控制不。”
“在漩涡里躺平本身就是种自虐,你应该明白意思。”
在右侧小人身上打个叉。
大学生点头,很快开口:“人在分手后出现这样应激反应是很正常,不止您位,不用太担心。最直观建议是,开始段新恋情,向前看。”
马提尼是中性酒,但对来说算烈,口下去烧到心肺,眼眶有些酸涩。
“但在原地踏步快十年,早不知道哪儿是前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他应该没见过这样痴情种,沉默几秒才回:“那是还想复合?”
不置可否。
鸡尾酒杯像漏斗。杯口撑开圆面很大,低头,波澜不起液面上映出张熟悉脸。
帅是唯优点,它阴郁,病态又空洞。
“那…既然白象是你问题根源,那们该把白象解构。就像做数学题,逆向推理把题目拆解,矛盾根源自然而然出现。”他舔舔嘴唇,在画圆圈上也打叉。
“所以那天你们发生什?为什分手?”
他问题问完,杯马提尼也见底,从脖颈开始变红。
“为什?”问自己。
绿色眼睛女人打开包,开始补口红,看到裴雁来也拎着外套起身。
九点二十分,他要走。
现在有别人在场,怕他看到。对比起来太狼狈,也不体面,像在部落中心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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