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慕云句话,让公堂内外陷入寂静,鸦雀无声。
康帮主,就是典王!他不仅是这切始作俑者,他还亲手杀人!
康岳本人倒很淡定,枝来芳刚出现在堂上时所有震惊,愤怒,眼下已经全部收起来,他是个聪明人,既已明有些事实无法狡辩,有些冲突无法避免,转瞬之间,已经有应对决定。
“朝慕云,你堂堂大理寺少卿,坐公案,执律法,竟然偏听偏信个女人?”
“难道不是更信证据?”朝慕云指指仍然在地上乖乖听曲蝰鳞蛇,“它不是你养?”
康岳本也没打算个问题就能反制朝慕云,别人有备而来,他已躲不,只是面色颇为不愉看着有下没下吹笛子槐没:“这蛇你从何处寻到?”
槐没微笑:“自然是你漕帮地盘。这样又能自保,又能杀人于无形利器,必要放在身边才好,你身为漕帮主帮帮主,最经常呆地方,除囚禁枝来芳私宅,就是你漕帮坐落之处,可漕船沾惹水汽,蝰鳞蛇不喜,它定被你豢养在相对来说最干燥,最阴凉地方,这种地方别处不易寻,在你漕帮岂非易如反掌?”
漕船水汽兴旺之处,专门辟出干燥阴凉地方,不仅不易,还非常显眼。
看着康岳略僵硬下半张脸,槐没扬眉:“若猜不错,康帮主应该中过噬金甲蛊?”
康岳眯眼梢。
“看来猜对,”槐没纤腕轻抬,扬下手中笛子,逗着底下蝰鳞蛇转个圈,“噬金甲蛊毒烈非常,入体后会迅速改造人身体,使其骨骼变得强壮,皮肉变得僵硬,之后爆体而亡,唯解法,只有这蝰鳞蛇毒性,以毒攻毒——你养这蛇,最初也不是因为喜欢吧?养它都瘦。”
在别人眼里,这条蛇粗粗,壮壮,带着毒蛇阴冷和可怕,没有人敢靠近,恐惧之外,隐隐还有厌恶,但在槐没眼里,这条蛇虽然被养着,但被养并不好,鳞片光泽不对,看似粗壮身体和年龄也并不符,肢体动作微缓,没有那灵活,甚至眼神也少灵动。
这条蛇在康岳这里,只是工具,并未获得爱宠应有待遇。
槐没平日喜研毒,自己也养不少毒虫,在她眼里,倘若种动物成爱宠,不管本身可不可爱,都是宠物,跟别人家猫猫狗狗没什区别,是需要好好对待。
这条蛇很可怜。
康岳并不在意槐没在想什,也不会在意他养蛇可不可怜,阴冷视线落到朝慕云身上:“你早就知道?人前直在装?”
他想起件事,眼梢眯更危险:“前次逼出现,也是你干?”
他说是前几日突发事件。直尽在掌握,运筹帷幄事突然出现纰漏,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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