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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慕云思考也是这个方向,眼眸垂下,指尖同样落在桌面,除十六年前侯府嫡子夭折之事,还有京城前后些细节:“当时生乱,可并非侯府。”
就在这年,这个时间前后,天子承允帝曾遇刺,膝下仅有两个儿子都死,长子太子当场身亡,次子三岁,年纪太小,被护卫保护撤离时同样遇害,有人说尸骨无存,也有人说早已经放进小棺材,目前已葬入皇陵。
天子遇刺是非常敏感大事,之后缉凶清算,血流成河,两个儿子都遇害,相当于是断朝廷传承,承允帝震怒,前后之事不管朝廷还是官府,都处理非常谨慎,甚至连时间人物都模糊,让外人不得窥探,朝慕云案前卷宗里,也只是知道有这件事,但大抵是怎样形势,并不清楚。
夜无垢扇子敲打在掌心:“此事若要查,可就大。”
二人视线相对,片刻后,又默契接过不提,但对方之言,彼此都明白。
朝慕云指指纸上,管家柴方名字:“他是漕帮人,在汾安侯府多年,要,是为听主子令,行事方便,要,他主子在外面,他听令在那里潜伏。”
“又是漕帮……”
夜无垢对自己帮派很熟悉,为应对主帮,也做不少功课,但帮内人众多,他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,眼就看出谁是谁,柴方身份,对他来说是个意外。
朝慕云:“那夜你与蒙面黑衣人交手,见过柴方,虽所有人都穿着黑衣,蒙着脸,大部分都是第次见,陌生人身形也都并不熟悉,但他左手食指指腹上伤痕,因为些角度,看很清楚。”
夜无垢已经跟着朝慕云提示线索,查出柴方身份,虽然任务保密,主帮中也未留下太多东西,但身份没错,此人就是漕帮隐在外头钉子。
但他仍然对朝慕云分析很感兴趣:“是怎样伤痕?”
“类似这种,用比较细薄尖锐刀具划过,留下略深伤,”朝慕云在自己手上笔画比划,“比如用来割信封小刀,般细长,且薄,右手持刀,左手按信封时,不小心,很容易造成这种割伤,伤口可能略长,但是非常细,就算很深,也并不难痊愈,恢复后指腹很难留下茧子,却会有道类似这样白痕。”
这样白痕,柴方手指腹并不只道,他有很多。
夜无垢眼梢微眯:“他需要经常拆信啊……”
“也不定是信,可能是密封,不需要保密东西。”
朝慕云翻阅过所有卷宗,现已基本肯定,这个柴方并不是无关紧要人,他可能是什沟通中间方,信息中转站,本身存在就必须低调,旦,bao露,就有可能意味着某些秘密,b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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